杜辛澤從來都是對於叛徒不會手軟的人,雖然眼前這個人稱不上是叛徒,隻是齊衡安插進來的一個臥底而已,可是今天他要盜取的是“暗”盟裏的重要信息,隨即就會危及到“暗”盟裏眾兄弟的性命,這絕對是杜辛澤不能夠容忍的,如果今天他沒有危及到“暗”盟裏眾兄弟的性命杜辛澤還可能會放他一條生路,可是如今杜辛澤讓他留一個全屍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澤了。杜辛澤的性格雖然平時看上去是很容易說話的人物,可是每當遇見觸碰到他底線的事情,杜辛澤是絕對不會姑息養奸的。
“雖然我這段時間將黑道上的事物都交給了我的兒子去處理,可是看來你們是真的以為我杜辛澤的兒子隻是一個四歲半的普通孩子了,你們家主子齊衡難道還沒有聽見過恐怖組織一下人領頭人物杜明羽的名號嗎?居然還敢自己往他的槍口上撞,是不是活膩了?”杜辛澤很是不屑,杜明羽雖然年紀小可是在黑道上的名號還是非常響的,小小的年紀就為了自己打下了一片天空。這有時候讓杜辛澤都感到自豪,感到驕傲。
“您繞了我吧,繞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說了我也並沒有將你們“暗”盟的任何消息告訴齊先生,我今天剛準備回去彙報就被你們給發現了,杜先生,你就饒過我吧。”跪在地上的人已經開始了顫抖,那種被死亡籠罩的感覺讓他害怕及了。
“沒想到齊衡居然派來的是這樣的人物,我這還沒有任何的動作呢你就開始求饒了,這可不好玩啊。我本來還以為你是齊衡派來的死士呢,這樣起碼我還能夠玩得盡興一點。”杜辛澤坐在沙發上看著跪在他眼前的人,此刻已經開始顫抖了,即使跪在地上雙腿都在不停的顫抖著,那雙眼中充滿對生命的渴望那是顯而易見的。
在有些人麵臨死亡的時候是願意將所有的事情和人都出賣的,這樣的人是對死亡的恐懼,不能夠說他們膽小,因為在每個人麵臨死亡的時候都是會害怕的,雖然有些人可以坦然的去麵對死亡,可那都是一小部分的人。那種被死亡的氣息所籠罩的感覺是會讓一個人抓狂或是瘋掉的。
“杜先生,您就饒了我吧,我給您磕頭了。我真的一點消息都還沒有來得及彙報給齊先生啊。您就饒了我吧,我給您磕頭了。”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開始磕頭了,那額頭與地麵接觸而磕碰出來的響聲震撼著所有的人,那簡直就是不要命的在磕頭,很容易讓人想到這樣用力的磕頭會不會還沒有聽見杜辛澤的免死令就已經磕暈過去了。
“饒了你?當你在盜取我“暗”盟信息的時候你又有沒有想過要饒過我“暗”盟裏的兄弟呢?我杜辛澤向來都是別人對我好一分,我杜辛澤就以十分、百分來回報給他,因為他在我最為困難的時候,或是在我最需要的時候而幫助過我,可是一旦有人對我壞了一分,我將以百分、千分甚至是萬分來回報給他,我會讓他嚐盡這天下最為折磨人的手段,我會讓他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自己身體裏慢慢流逝的那種無助感,我會讓他後悔這輩子來招惹我杜辛澤。”杜辛澤說到最後那幾乎陰狠之極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開始了顫抖,那種陰狠之中又透露著霸道和囂張的氣憤,讓所有人都害怕了。
頓時嚇得跪在地上的男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木楞的看著杜辛澤。可那雙瞳中的害怕和恐懼悠然可見,那種對於死亡的無助,那種對於恐懼的無奈,讓那男子開始有了放抗的心裏。可是杜辛澤哪裏會給他這樣放抗的機會呢,立刻示意手下將男子給壓在了地上,一旁法堂裏的兄弟立刻拿上來了法堂裏的刑具,這讓在場的“暗”盟兄弟心中都開始有了一點點的顫抖,因為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他們的盟主杜辛澤親手玩死人了。這即讓他們感覺到了興奮,也讓他們感覺到了害怕,因為他們都明白杜辛澤的變態層度絕對不會低於靈茵兒,和掌管“暗”盟法堂的堂主。
還沒有開始用刑杜辛澤就聽見了一聲慘叫的聲音從男子的口中傳了出來,男子雖然被迫趴在了地上,可是也看見了那些流水的刑具,讓他對於死亡更加的恐怖了。雖然在黑道上是一個不起眼的人物,可是他早就有聽說“暗”盟的盟主在折磨的時候是非常的有手段的,今天便是他後悔一輩子的事情。
杜辛澤順手就將一條浸泡過辣椒水和鹽水的皮鞭抽打在了男子身上,立刻一條火紅的傷痕就出現在了男子身上,那慢慢參透出來的鮮紅血液讓在場嗜血的男人都開始了興奮,那傷口周圍因為辣椒水和鹽水的緣故已經開始了瞬間的紅腫,這樣的傷口不能夠將人致死,可卻是最為折磨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