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人在外的這些年……過的好嗎？”蘇塵還有點不太習慣這樣問候別人。
“嗯。”
“你的修為長進了許多。”
“嗯。”
“至少過了化神了吧。”他既然識不破她的修為，就是比化神隻高不低。
“嗯。”
“怎麼提升的那樣快，是不是練滔天劍式練的？”蘇塵眼中閃過一縷精光。
她卻沒有回懟，點著頭：“嗯。”
……
艾沫沫問一句答一句，突然覺得，自己一直欣賞的絕世容顏一點點放大起來。
眼看就快鼻子碰鼻子了，瞪成鬥雞眼的艾沫沫才想起來躲閃，可後腦勺緊緊被人扣住。
溫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脖頸，引得她不由得一縮。
他在耳邊輕輕道：“你再這樣看著我，我要忍不住了。”
艾沫沫的臉騰地一下紅了，連帶著蔓延到耳朵乃至脖子，瞬間跟蒸桑拿似的，呼呼發熱。
偏偏想退又退不了，兩隻手捂住臉，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趴到他懷裏慌忙遮掩。
“沫沫，你怎麼了，我還沒說完呢。你再隻顧看我，我要忍不住遮住你的雙眼了。”
納尼？
艾沫沫抬頭，大腦短路一秒，又瞬間抱著臉窩成一團，拉都拉不開。
她剛才想的**是不是表現的太明顯了，嗚嗚，遮眼把臉也一起遮上吧，要不起了。
兩人墨跡了大半晌才切入正題，探討起了艾沫沫的身份問題。
見蘇塵這麼平靜，艾沫沫深感意外，她以為自己要唱一出苦情大戲才能讓他原諒自己呢，雖然她好像也並沒有做錯什麼。
親眼見到艾沫沫被打回原形後，蘇塵也以為自己會很生氣，可是沒有，開始是震驚，然後是無盡的擔心。
他也曾想象過與艾沫沫再相見的場景。他以為自己會狠狠質問她，質問她為什麼一個妖怪之身還趕上無極，質問她是不是在故意騙他。
可當此時此刻真正見了，卻突然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隻要她安好便可。
甚至想，她是妖怪又如何，是故意的又如何，不過是讓他白白撿了一個大便宜罷了。
艾沫沫將自己怎麼來的仔仔細細跟蘇塵過了一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個小妖精呢。
書閣裏的那些《時空大挪移》《空間穿梭法》等等，都是她想要找到回去的方法才搜羅來的，這也是她最初上無極的目的。
“你很想要回去？”蘇塵立刻抓住了重點。
“對呀，你不知道我原來的那是世界到底有多好，社交方便，通訊方便，吃的用的住的都方便，足不出戶就可以看遍各種八卦新聞……”
艾沫沫滿懷憧憬的說著，全然沒有注意到某人的眼神已經變得深邃起來。
“我早晚有一天得回去，然後在家看一個月的電視，刷一個月的微博，再玩一個月的遊戲……”
“你回不去了。”蘇塵打斷她興致勃勃的幻想。
“為什麼？”
“打亂時空軌跡乃屬逆天之行，人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力量。”
“你之前不是說過掌門……”
“那是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