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戳戳他的胸口,嗯,肌肉很結實。
撓撓他的喉結,喉結還隨著她的手指動了動,好玩。
腹肌也不錯,隔著衣服能摸出來腹肌的形狀,一塊……兩塊……
還沒有摸到第三塊,小手便被他的大掌緊緊按住。耳邊傳來他有些粗重的氣息:“不要挑逗我。”
“我,我哪有。”
說什麼瞎話,她這麼純潔,又不懂什麼技巧,連電視上出現那種情節都要捂眼的好不好。
她的小手被緊緊固定,附在他的身體上,明明是阻礙了她的煽風點火,感覺卻更甚了。
蘇塵圈著她的腰身,緊緊貼向自己,艾沫沫這下老實了,動也不敢動。
在下腹略下,有一個熱情似火、又堅硬如鐵的東西與她緊緊相抵。
“你、你……”艾沫沫委屈控訴,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蘇塵聲音低沉,又帶了些沙啞,道:“老實點。”
雖然他之前有保證,可當下艾沫沫可不敢拿來做憑借。
事到臨頭,她才深深明白,說什麼隻是想單純的、安靜的與她睡個覺,前麵加那麼多形容詞不就是來掩飾心虛的麼。
艾沫沫閉上眼睛,數羊數到一千隻也沒用,跟這樣的身體緊挨著,就問你咋睡?
一直到快黎明的時候,艾沫沫才恍恍惚惚意識變沉了,勉強在半睡半醒中之間歇了歇腦子。
於是乎,早晨起床的兩人都掛著兩個黑眼圈,一臉的疲憊。
艾沫沫打著哈欠,想著等送走了這尊尊神她一定要繼續補覺。
剛披上外套卻毫無防備的又被蘇塵扯了下來,艾沫沫這下徹底清醒了,捂著大白香肩,“你要幹啥?”
聽說男人早上會有晨bo啥的,不會瞬間變臉吧。
蘇塵伸手撫上她上臂上的傷疤,拇指一點一點輕撚。
那是上次她搶碎光的時候他刺的,艾沫沫的傷口愈合能力很強,到現在隻留了一抹淺淺的痕跡,不仔細留意就看不出來了。
蘇塵在她傷痕上落下一吻,道:“對不起,我沒有認出你。”
想起那日,被他不由分說的刺下一劍,而且還是幫著孟夕瑤搶碎光,她是十分委屈的。
不過,都過去了,蘇塵也不是故意的,又怎能忍心怪罪。
艾沫沫一笑:“就當你這是在誇獎我了。”
“誇獎?”
“連你都沒有認出來,不就說明我偽裝的好?”
這玩笑聽在蘇塵耳中,竟開出了苦澀的感覺,明明是刻骨明心,怎麼偏在最緊要的關頭沒有認出來呢。
他一定要親手將碎光名正言順的拿回來,送給她。
既然說起了這事,艾沫沫不禁問:“碎光乃我師父的劍,就算師父走了也是煉丹房的寶貝,怎麼就到了孟夕瑤的手裏?”
且不說有沒有人有用碎光的資格,就是按遠近排怎麼也輪不到她孟夕瑤啊。
可碎光確實是孟夕瑤名正言順的向掌門討到的,蘇塵簡單說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無極派中弟子到了一定的級別,都是要自己淬煉一個法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