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艾沫沫很是抱歉也很是遺憾,由於挖的太徹底,整個無極再也找不出一顆紫墨花了。
婆婆安慰她,風總能帶來種子,帶來生命。
不知,這株紫墨花是從哪飄來的種子,還恰好飄到了大榕樹下的石頭裏?
申途道:“無論是真是假,我都要去試一試。”
艾沫沫心底雖已有了答案,也沒有反對。
若是真的,那可就是上天都在幫著他們了。若是假的,蘇塵費了這樣大的心思布下的局,不闖一闖實在有負他的一世英名。
“申途,我們或許可以分頭行動。”
張子敬哄著自己的寶貝兒子,用行動展示他已經歸心似箭了。
蘇塵對張子敬視而不見,卻在這個珍珠丸子似的小家夥身上移不開眼睛。
若是當年他的行動快一點,再快一點,說不定他的兒子已經能領著這小家夥玩了。
生孩子,又輸給張子敬了。
蘇塵眼中難得露出慈愛的目光,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伸出了手,想要抱一抱這小家夥。
小家夥也開心的伸出小手,晃動著小胳膊等著被抱。
張子敬腦中警鍾大作,站到兩人中間,對著小家夥道:“我才是你老子好不好?”
小家夥一怔,然後嘴一撇,滿臉的拒絕。
張子敬很是鬱悶,這孩子平時乖巧的很,誰抱都行,唯獨他親爹。
他招他惹他了,不就是兒子平日裏粘著水清淺他的嫌棄表現的有點明顯了麼,這麼點的小屁孩還知道記仇?
清淺整日被這小家夥纏的死死的,他說什麼了麼。
某人滿腹的誹謗,好似忘了他是如何那兒子當杠鈴玩,後有進行精神摧殘的。
“快點長大,快點長大。平日裏懂事一點,不要沒事就找你媽。可說好了,我隻養到你十八,呃,不,十六……”
有了做父母的深切感受,張子敬終於能明白這個身份是多麼的不容易了。也深刻體會到青木掌門對他濃烈的父愛,把他養到十八才攆出去,實在是不容易……
張子敬拍拍手,做出要抱抱的姿勢,兒子假裝看不到,在小木車裏低頭玩起了自己的小玩具。
蘇塵道:“你兒子不搭理你。”
張子敬覺的有必要維護一下他作為一個父親的尊嚴。伸手奪了人家的小玩意:“叫爹就給你。”
小家夥拉攏著小臉,一臉委屈的看蘇塵。
張子敬指著蘇塵:“叫叔叔。”
蘇塵:“叫大爺。”
張子敬:“。。。。”
水清淺進門就聽見這倆男人智障似的,一人手裏麵拿著一個玩意兒叔叔大爺的讓人家叫。
忙不迭抱起自己的寶貝兒子,笑道:“嶽兒才剛過百天,還不會說話好不好?”
倆男人一臉遺憾的放下手中的玩意兒,都忍不住笑的有點傻。
還別說,小家夥是可以讓他們徹底放鬆的唯一樂趣了。那樣的純潔無暇,一塵不染,使他們的笑也變得無比純粹。
隻是,這樣純粹的笑也不能再留。
這幾天很平靜,聚魂戒被蘇塵設下了陣法供了起來,就在枉聖殿的大殿上,命人日夜嚴加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