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中紛紛露出為懼之色,特別是那紅袍男子,更是畏懼的冷汗流出,身旁濃妝豔抹的女人也是抑不住內心的惶然,懼色流露於臉上。
“前輩,你為何傷我妹妹!”濃妝豔抹的女子震顫著聲音,道。
尚痕聞言收回沾滿鮮血的石斧,置於腰間,道:“由原我已說。”接著,尚痕便是眸子一掃,冷淡的眼神似乎瞬間冷冽了他們的心。
“縱然我妹...”濃妝豔抹女子話音傳出,似乎要說什麼,可是看到尚痕冷眼,當即便是不多說什麼,而是看向身旁的紅袍男子,麵露求救的意味,量自己有多大的膽也不敢跟一個脫俗強者去爭吵。
尚痕也是冷冷一笑,當然這一切都是做出來的。
那紅袍男子也是看見了濃妝豔抹女子的模樣,旋即內心便是大罵,不過卻不敢說出來,他隻說道:“前輩,晚輩為燕北之地燕紅鷹,本應捉拿此女,不曾想打擾前輩清淨,實為冒昧,多有得罪,願前輩看在家父麵子上,且先不計小人之過,待在下處理此女之後,定然他日登山前來拜謝前輩。”紅袍男子十分懼怕,身子都彎下恭維起來,連忙自報家門,生怕尚痕會來殺他,他並沒有達到脫俗,看到尚痕那等功夫了得,自然而然心生畏懼,因此,連忙到來自己的家門。
尚痕哼聲響起,自己並不知道燕家是什麼,但是聽其口氣,像是很大的靠山,到不免在尚痕心裏生起一絲懼色,不過卻也是轉瞬即逝,不容人察覺。
紅袍男子也是貪生怕死之輩,聽到尚痕哼聲響起,當即便是連膽都嚇破了,他身旁的濃妝豔抹女子也是緩緩退後。
尚痕臉上忽明忽暗,這都是做給他們看的,假裝自己是在斟酌,不過自己也的確在想著。
尚痕想著:自己內力還沒有恢複,梯雲縱也是縱然施展不開,如今也是靠自己好不容堆積的內力將淡妝女子打飛,雖然再對付幾個沒問題,但是這裏麵那紅袍男子像也是具備了武功,若是不小心露出自己當前的實力,恐怕場麵的局勢又會瞬間轉變。
那麼,就裝模作樣,將這些人放走。
紅袍男子一等人見尚痕猶豫了一會,便是心中一鬆,感覺有望。
“即是燕紅鷹之子,且也放過。”尚痕裝作高深的人,說道。自己並不知道燕紅鷹是什麼人,但是也是有模有樣的裝了出來。
紅袍男子見狀聞言,當即便是一喜,可是原本躬身的身體卻依然彎著,他將雙掌一扣,恭敬道:“敢問前輩認識家父?”紅袍男子精光一閃,若是認識自己的父親,肯定不會因為一個女子起殺意,沒準還能成全自己之美,將此女帶回,奪來我塑。
“不曾識,倒有一會隨家師拜訪過燕家。”尚痕編造一個自己認為荒唐的理由,隨意的一說。
自己哪裏有什麼師傅啊,從小到大,除了那個死老鬼,倒是沒有誰教過自己武功。若是有的話,家門口賣包子的安老頭倒是教會自己怎麼做包子,他那精湛的手藝,讓尚痕不由聯想到他親手製作的包子。
“家師!”紅袍男子驚愕,旋即更是心生懼意,脫俗強者已然是世界上的頂尖,出類拔萃之人,一個地域恐怕也隻有一個手掌可以數的過來的脫俗強者。所以,一個脫俗強者的師傅,恐怕是舉世無雙,力敵千鈞,拔山扛鼎的人啊。
尚痕笑著,自己要是有師傅,也是脫俗強者!
到現在,尚痕都還不知道,他已經脫俗了。
“尊師是誰?”紅袍男子問道。
尚痕聞言卻是冷眸一掃,雙眼盯住那紅袍男子,冷冰冰的道:“你想知道?”
“不不不!”紅袍男子當即便是嚇得慌,連忙搖手。
“哼!”尚痕收回目光。
紅袍男子慘笑,不敢得寸進尺。
“若是沒事,你等可以離去!休再打擾在下清淨!”尚痕揮手,喝道。尚痕說完這句話,自己都是不由的覺得好笑。這裝的,自己都感覺已經是極限了。
因為尚痕擔心他們會輾轉回來,所以這一句話都是帶有一絲內力的。
尚痕的話像是氣勁席卷他們的耳朵,轟然轟鳴。
“是是!”紅袍男子轉身,慌忙地帶著身邊的女子離去,至於被尚痕打傷的女子,他們卻是沒有管,特別是那濃妝豔抹女子,說是她的妹妹,但是逃的時候卻絲毫不回頭,也沒有半點關愛。
那紅袍男子也是不回頭,容貌以毀,以後他也產生不了絲毫喜愛,不如丟棄,到時候再尋,對他來說,隻是一個女人而已。
尚痕和清靈旋即心中也是一鬆。
尚痕不由的對幾人厭惡萬分,鄙夷不屑,不過正當尚痕鄙夷之時,那離去的紅袍男子便是忽然停下,尚痕見狀不由瞳孔一縮,難不成他發現了自己的實力了?那清靈也是見他沒走多遠又回來,內心不小震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