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路上基本沒有行人了,他們四人也就是這裏唯一的行人了,隻因為這裏比較偏僻一般情況下也不會有人來到這裏的,也就是說現在這裏有的就隻有他們六個人了。
葉巧曼看著眼前的一幕非常的氣憤,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她這一輩子最恨的事情就是打女人的男人,這就是她為什麼學柔道的原因,這也是她為什麼拿全校冠軍的原因,也是為什麼離開她父親的原因。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讓她想起了小時候,家裏總是傳來父親的暴怒,還有母親的哭泣和喊叫聲,當是她太小,什麼都不懂,隻能忍耐著,但是對於母親的哭泣,她何嚐不難過,不生氣。
就是現在,就在眼前,那一幕又重演了,葉巧曼看到自己的父親在打自己的母親,心裏的怒火一瞬間升溫,現在的她不是以前的小姑娘了,現在的她又能力保護母親了。
那個男人也發現他們四人向著這邊走了裹起來,但是前麵過來的是一個女孩子,他也沒有在意,直接繼續毆打著那個女人,並且比剛才還要厲害。
女人躺在地上,雙手抱著頭,身子卷曲著,身體還不停的顫抖著,那是因為害怕而顫抖的,現在的她心裏很是害怕,因為他平時都是這樣打她的,隻不過因為孩子她才沒有跟這個家夥離婚。
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妥協卻成為這個男人變本加厲的權利,從好幾天打一次升級到每天都要打,雖然每一次都會發誓離開這個家夥,但是打完之後,看到自己的兒子,她的心就軟了下來,隻能帶著暗處獨自舔著傷口,獨自撫慰那受傷的心。
“住手!”
葉巧曼一步步的向著那個男人走了過去,眼神之中帶著憤怒和憎恨,現在的她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男人狠狠得揍一頓,因為現在她心中的怒火已經不斷的升溫,理智也在漸漸的消失,她的步子也加快了幾分。
鄭餌絲看著身邊幾乎暴怒的葉巧曼,再看她那憤怒和憎恨的表情,眼神之中帶有的仇恨也是嚇了一跳,她這是第二次看到葉巧曼露出這樣的表情了,第一次是很久以前她跟自己說自己小時候自己的父親如何打自己的母親的時候,那種眼神跟現在一模一樣。
跟在後麵的歐陽啟明和吳智池也是感覺到了葉巧曼的不對勁,至於哪裏不對勁,他們兩人也都說不出來,但是兩人對望一眼,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但又怎麼也抓不住。
昏暗的燈光下,這一幕顯得是如此的詭異,一陣冷風不由得吹過,吹響了樹葉,帶走了幾片樹葉,還有地上的幾片紙張。
那個正在打人的中年男人聽到有人多管閑事,抬頭又看了一眼,醉醺醺的眼神之中透露著一股說不出的邪惡,在加上那有些猙獰的麵孔,讓誰看了都感到一陣的膽寒。
“滾開,老子打老婆天經地義,再不走小心我連你們一起打了!”
地上的女人還是使勁的卷縮著身體,她現在心裏非常的害怕,她隻希望這一切趕快的過去,隻要過去了就會好了,回到家可以見到自己的兒子,這也是她現在唯一的精神寄托了。
葉巧曼聽到這個家夥這樣說,一時間怒火直接爆點,她自己都不知道現在她的臉部直接變得有些扭曲了,小時候的一幕一幕都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她腳下已用了,直接就來到了那個大漢的麵前。
大漢醉醺醺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盡管他注意到了女人身上的憤怒,但是酒壯慫人膽,他決然一點都不害怕,還打算連眼前這個女人一起打了,想著他就揚起了手中的酒瓶子向著葉巧曼打了下來。
葉巧曼根本就不在乎,她站在那裏,眼神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中年男人,任由酒瓶向著自己這邊落了下來,但是她還是沒有動。
“小心!”
站在後麵的鄭餌絲看到了剛才的一幕,她以為葉巧曼會躲開,但是接下來她卻發現葉巧曼根本就沒有任何想躲開的意思,她不知道葉巧曼到底要幹什麼,嚇得趕緊出生提醒道。
歐陽啟明和吳智池也是被嚇住了,兩人也沒有料到葉巧曼居然沒有躲,他想幹什麼,兩人心中都出現了這麼一個問號,兩人此時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向著葉巧曼衝了過去,試圖阻止葉巧曼受傷。
葉巧曼嘴角漸漸的露出了一絲淺淺的微笑,就在酒瓶即將打中自己頭部的時候,她的右手動了,很快,很迅速,手臂直接擋在了酒瓶的前麵。
與此同時酒瓶也正巧砸在了葉巧曼的手臂之上,接著就是一聲悶響,再接著酒瓶就直接在眾人的眼中碎裂開來,而葉巧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原來的位置,來到了中年男人的麵前,眼神中的怒意更加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