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向天被揭穿了傷疤,心中猛地一震悸動,隨即麵露慍色。炎宵尊者哼唧了兩聲:“哼,我炎宵派被你們這群無知小輩占領了不算什麼,我們待會見真章,看看誰會跪下哭著求我饒了你!”炎宵尊者此話一出,對方非但沒有更加嚴肅,反而哄堂大笑了起來。
那笑聲,比之剛才歐陽向天的笑聲更加誇張一些,歐陽向天和炎宵尊者大庭廣眾之下被一群小輩嘲笑成這樣,臉都漲成了豬肝色,又陰沉的可怕,但是此時卻不能夠出手,為了雇主洛陽城的榮譽,還是一會賽場上在將他們解決掉!
歐陽向天和炎宵尊者暗暗決定。 林湘和楚碧痕兩個人笑的直不起腰來,不斷地擦著眼角的眼淚,墨子風挑了挑眉,那邪魅的樣子險些勾去了周圍女子們的魂魄…他淡漠的眼神看向歐陽向天:“誰說你們的地方是被我們占領了?是被焚燒,焚,燒。”
莫子風聲音異常的冷淡,說出的話雲淡風輕,但是聽到炎宵尊者和歐陽向天耳朵裏,卻如同晴天霹靂。周康居然也死在了他的手下?苦心經營多年的炎宵派和平成的府邸,各個地區的分布居然就這麼瓦解了?隻剩下兩個首腦在這裏為別人賣命!
炎宵尊者不由得倒退了兩步,雙目無神,甚至滿臉痛苦的神色,嚴雪肯定也逃脫不掉他們的手掌心…他目光呆滯的看了一眼莫子風:“我孫女呢?是不是也被你們給殺害了?”疑問的語氣,但是一字一句中卻滿含肯定。楚碧痕聞言,一臉壞笑。
“肯定死了啊,你以為我們會留著一個雜碎?”楚碧痕痞子一樣的單腳踩著座椅,一臉流氓的樣子,甚至臉上的笑容都很是欠揍。炎宵尊者氣惱的滿臉通紅,剛要說些什麼,圓台外的老者緩緩開了口:“蘇國勝。蒼茫來和洛陽城比試。”
聽到這一番話,炎宵尊者頓時變得滿臉得意起來,就好像是對此次比賽胸有成竹一般,似乎已經看到了這一行人到底不起的樣子。
他走向圓台的方向,每一步都落得沉重有力,洛陽城一方的人已經站定在了圓台一側,挑釁的看著歌淺薇這邊的方向。林湘不能夠上台去,但是不代表他能夠容忍別人的挑釁,單腳踏在凳子上就開始破口大罵:“丫的狗東西,居然還敢挑釁我們!看我們不把你打的滿地找呀屁股開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紅!”
準備上前去的八個人嘴角一抽,對視一眼,才使出輕功,飛上中央的圓台。八個人,兩個白衣帶頭,蘇國百姓們有生之年又不會忘掉今日的情景,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這麼靚麗的一個隊伍,氣場有如此的強盛,說不定這一次的頭籌就是蒼茫的了。
他們按照原本的隊形站定好,莫子風歌淺薇站在前排,打頭陣,朱雀和楚碧痕從後方伸出手指來,挑釁的對著歐陽向天勾了勾,歐陽向天和炎宵尊者聽著下方林湘止不住的謾罵,上方朱雀楚碧痕的挑釁,火氣更甚,氣的直咬牙,他焦急的看向老者,但是老者卻是一臉不為所動的樣子。
老者收起敲打桌子的動作,緩緩站起身來,來回踱著步:“你們,開始吧,切勿傷人性命,否則,那個國都將永遠不得在參與盛會。”簡短一句話,卻將歐陽向天打落了地獄。不能傷人性命,好不容易找到一次機會卻不能傷人性命!
炎宵尊者和歐陽向天一邊想著,一邊應對著對方已經開始的攻勢。莫子風直接迎上了歐陽向天,一個邪功,一個內力,相互比拚,但是明顯的,歐陽向天近年來,功力沒有任何的長進,一直停滯不見,唯一就是靠那所謂的邪功來耀武揚威。
薛佳則是一開始便直接盯上了歌淺薇,穿過人群便直接來到歌淺薇麵前,手中的長劍泛著幽幽的寒光,歌淺薇則是淡然的抽出匕首來,直直迎向薛佳的長劍,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但是此話到了歌淺薇這裏,卻不成立。
朱雀陪伴練習了半年,在穀內練習了兩年,再加上許久以來經曆的事情,如今,不論是功法還是近身搏鬥,早已爐火純青,再者薛佳本身就沒有歌淺薇功力高強,原本以為仗著長劍就能夠打敗歌淺薇,卻沒想到時時被那黑黢黢的匕首壓製著。
薛宇則是亦步亦趨的跟隨在歐陽向天的左右,博得他的保護,卻隱約的發現,歐陽向天似乎一直在和莫子風對峙,刀光劍影。“歐陽向天,你倒是幫幫本公子啊。”薛宇麵對著青龍狠厲的招式,不斷的後退著,求饒,最後求著歐陽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