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後的餘歡兒,發現奶娘不知道上哪去了,隻留下她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小被子。餘歡兒一腳踢開被子,翻過身繞著床爬了一圈,她曾試圖站起來,可惜雙腿無力,支撐不住她胖嘟嘟的小身子,結果每次都跌倒在床,幸好,還可以爬,要不然的話我餘歡兒就隻能躺在床上,睡了吃,吃了睡,豈不要無聊死了。
順著床沿慢慢的滑到地上,抬頭看了眼梳妝台上的銅鏡,她想好好瞧下,自己這一世的模樣,希望會是個大美女,她不求傾國傾城,自古以來紅顏多禍水,她不想當禍水,對於容貌的要求,她隻願算得上美女就行,不會妨礙她泡帥哥就萬事大吉。
梳妝台對於她現在的個頭來說,顯得點高了點,餘歡兒蹙起眉頭,這要如何才能上的去?
目光落在梳妝台前的矮凳上,餘歡兒眼睛一亮,計上心頭,她快速爬到矮凳之下,雙手抓住矮凳的一條腿站了起來,當她成功的站起之後,她的希望破滅了。
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站起來竟然還沒有矮凳高,站直身子,伸出手臂,也隻能剛好觸摸到矮凳的邊緣。連矮凳都無法登上去,又如何上的了梳妝台照銅鏡?
餘歡兒像泄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無聊的坐了會,她又開始屁股一扭一扭的向院子爬去。
院子裏冷冷清清的,除她一人外,再沒有其他人。這院子是個單獨的院落,從院門向外看去,可以清楚的看見外麵的回廊。照這樣的建築來看,她應是穿到某個富家小姐的身上,既然是富家小姐,又為何院子裏連一個丫鬟都沒有?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還是自己出去看個究竟。餘歡兒艱難的移動著她肉嘟嘟的身體,慢吞吞的爬出院門。
就在她快要爬出院門時,在她麵前出現了一雙小腳,擋住了她的去路,順著那雙小腳向上看去,隻看了一眼,餘歡兒的口水就脫口而出。
哇哈哈,她餘歡兒也有時來運轉的時候,擋在她麵前的正是個灰常灰常帥的小帥哥。
一襲略微緊身的白色短襖,將他的小身子包裹著,烏黑的頭發柔順的垂在肩頭,隻用一條白色絲帶輕輕的綁於腦後,一雙含笑的眼眸,俊挺得鼻梁,厚薄適中的嘴唇呈現可愛的粉紅色,讓人忍不住的想撲上去咬一口。
餘歡兒看著眼前,帥的一塌糊塗的小帥哥,嘴角的口水流成了一條小溪。
“小表妹,你流口水了哦。”司徒昊寵溺的看著直流口水的餘歡兒,掏出素白的手帕,伸到她的嘴角,輕柔的幫她擦拭著。
禍害,極品禍害,還隻是個小屁孩,就長得這麼帥了,要是長大了,那還得了。常言道,近水樓台先得月,先將他占為己有再說,省的長大後被人搶走,餘歡兒心裏暗自琢磨著。
伸出自己的色抓,死死的抓住司徒昊的衣袍不放。司徒昊眼角帶笑的抱起餘歡兒,舉步維艱的向院子裏挪去,自己本來就個子矮小,現在懷裏還要抱著個比他還要矮小的人兒,那場景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