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胡陳並沒有著急回大廳,隻是站在那裏發愣,似乎在想些事情,是的,胡陳內心的確有一個疑惑想問一下許夢慧,可是不知道該不該問,許久之後胡陳決定還是把疑問弄清楚隻見他深呼吸一口氣緊張的說:“等一下,許夢慧,我心裏有一個疑惑,不知是否該不該問你。是關於這倆盆梔子花的”許夢慧聽後微微一愣,隨後還是點了點頭。“嗬嗬,我知道這倆盆梔子花對你非常重要。不知這倆盆梔子花和你。”隻聽見胡陳緊張的指著地上倆盆剛剛栽好的梔子花問道。許夢慧聽後並沒有太大的反常,隻是淡淡的說:“你真的想知道嘛?”而後胡陳努力的點了點頭,看著胡陳期待的眼神許夢慧再次坐了下來,坐在火鍋店門口的台階上雙手還不時擺弄梔子花葉子淡淡的說:“這個故事很長,我隻告訴你梔子花的事情,那還是在2008年年初,我愛上一個男孩,他叫方帥,同樣他也非常愛我,我們很快成為學校裏最幸福的一對,這倆棵梔子花就是當年我和方帥在學校親手栽種的。每天我們都會走過去看看這倆顆梔子花,我們曾經讓這倆顆梔子花為證一起許下‘我們一輩子都要在一起,不離不棄,至死不渝,生死與共。’那天,梔子花似乎聽見我們許下的誓言,紛紛擺弄軀幹替我們高興,一直以來我以為一輩子會是很長很長時間,後來我發現我錯了,所謂的我們一輩子隻不過是還未到三個月而已。”說著說著許夢慧諷刺的笑著,眼眶有些濕潤,眼睛充滿了迷離似乎再一次回到當時的情景。“也許就是天意,也許是老天嫉妒我們的恩愛的樣子,五月十二號那天,那場可怕的地震還是如約而至的來了,就是那場地震把我們分開了。我。我什麼也沒有了,沒有方帥,也許一輩子再也不會擁有他,那場地震後留給我的隻有這倆盆梔子花。”說著說著許夢慧說不下去了,她不想在回憶那些傷與痛,憂與愛。此時許夢慧低著頭不再繼續講下去。她正在努力的克製自己的眼淚,胡陳似乎知道了一些關於梔子花的事情,‘原來是因為地震的原因,把她們倆人拆開,隻留下了這倆盆梔子花給許夢慧。回憶終究抵不過現實。’隻見胡陳靜靜的想著。此時梔子花似乎聽懂許夢慧的話語,似乎懂得許夢慧的心,又似乎在安慰她,隻見梔子花在盆中努力的對許夢慧搖擺著軀幹。這一幕被低頭坐在台階上的許夢慧看的一清二楚。突然許夢慧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激動的說:“你看,你看,你快看,這倆盆梔子花聽懂我的話,它正在安慰我呢,它在安慰我。”說著說著許夢慧的眼眶早已潤濕一大片,這時隻要給她一個引流,她將會奮不顧身大哭起來。站在許夢慧麵前的胡陳看到這一幕不知所措,他知道梔子花搖擺明明是風的緣故,許夢慧卻始終認為是梔子花在安慰自己,胡陳知道這時候的許夢慧需要靜一靜。隻見他拿出一個手帕慢慢的遞給許夢慧,此時的許夢慧的眼淚已經在眼眶周圍徘徊,就像一個盛滿水的水庫一樣,在需要一滴淚水便將衝毀大提奮流而下。許夢慧接過手帕剛想擦拭眼角上的淚水突然恍然大悟手握著手帕有些害羞的說:“不好意思。剛才回憶起一些以前的事情,就會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不好意思。”胡陳聽後趕忙解釋到:“沒事,沒事,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的”看著胡陳緊張的樣子許夢慧微微一笑,隨後拿起手中的手絹挑逗的說:“吆喝,沒看出來哦,現在男孩隨身攜帶手絹的可是少之又少,沒想到你也會把手絹放在身邊。”。胡陳聽後涮的一下臉上紅了一大片,隨後有些害羞的說:“嗬嗬,習慣了,習慣了。好了,我幫你把梔子花搬進去吧。”許夢慧知道胡陳在轉移話題,她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微微點了點頭,隨後一起向大廳走去。
那場暴風雨始終沒有落下。
此時,緣慧火鍋店大廳,毛哥正在趴在收銀台前睡著了,許夢慧靜悄悄的把梔子花搬在收銀台旁邊的地上,隨後到了一杯水給胡陳,胡陳微笑的接過許夢慧手中的水說一聲謝謝之後一飲而下。胡陳看見毛哥正在睡覺麵帶微笑的說:“許夢慧,你去休息吧,晚上你還要工作呢,嗬嗬,我走了。”“哦,那行,你路上注意安全。”隻聽見許夢慧微笑的回答道。望著胡陳離去的背影,許夢慧內心並沒有太多感慨,此時她的內心還在思念著對麵思琪超市方帥,許夢慧透過玻璃看了一眼思琪超市,隨後轉身向臥室走去。
自從,方帥提起夢中女孩不是齊思琪以後,齊思琪發現方帥的記憶似乎在一點一滴的記起,與此同時,思琪超市,齊思琪正坐在收銀台前看著遠處憨憨大睡的方帥,內心極其複雜,原本那個天真,頑皮,單純的齊思琪早已不存在了,也許這都是愛情惹得禍,此時的她內心充滿了心機,仇恨,嫉妒,每天她都會在想怎樣可以讓方帥記不起來,每天她都會像防賊似的盯著方帥,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邊,盡管方帥不知道罷了,麵對未來,齊思琪其實還是有理想,有目標的,她的理想就是和方帥一起經營這家思琪超市。但是因為方帥,因為許夢慧,齊思琪不得不采用手段,徹底拆散她們倆,我們常常這樣做就不怕遭天譴嗎?可是現在似乎老天也在幫著齊思琪拆撒方帥和許夢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