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喜歡這樣一句詞: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
君應有語,渺萬裏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哪個少女不懷春呢。
從初戀那一遭從小男朋友身上體驗到所謂愛情的滋味以後,便果斷的做出了分手的舉動,並且從此了解了自己想要的男人到底應該是什麼樣的,可是自幼運氣便不好,一直都無從匿得心中所想。
至此,我似乎很明白什麼才是我想要的,於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之類的語言,在我那裏於此是不抵用的。
好吧,於是從這個層次大家可以發現,顧小莫同學其實是一個理智的小盆友。
可是事實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走出辦公室握著文件的雙手有些發顫,望著不斷變化的電梯數字,我發現自己竟然不太能定義某人的位置。
是就放在朋友一欄呢,還是……
頭痛……走進電梯,按下按鈕,便無奈的靠在電梯壁上,望著鏡中的影子發呆。
模糊的剪影從電梯四壁上反射著,隱約感覺到旁邊有人說話,低沉釋放著男性荷爾蒙的聲音在我耳邊嗡嗡作響,我不明所以的側頭忘了過去。
隻見一個男人正懷抱著一個比他略略瘦小的男人吞雲吐霧。
看著他懷中的男生不耐的偏過頭,那男人邪魅的一笑,硬是將他的頭偏過,用手掰開他的唇瓣,跟著深深吸了一口煙,湊近彼此的麵龐,在寸許的地方停下,跟著,便是對著他將包在口中的煙霧吐進他的嘴裏。
我的嘴巴不禁變成了“O”字型……
卻又見那男人如此還不夠,在懷中男人欲要掙紮著將口中讓他難受的煙霧吐出去的時候,他略帶嘲弄的用手捂住了他欲要張開的嘴唇。
我看得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好吧好吧,同誌亦凡人,同誌無處不在,淡定淡定……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的一瞬,我立刻故作鎮定的往外走去。
在“吹煙”的同誌們給我帶來的餘震中,我將手中的文件草草看完便送去指定的地方,那邊看到文件是上麵的人送下來的,自然不敢怠慢,做了確認便讓我送回去。
回去的時候看著電梯我依然心有餘悸,依然決然決定爬樓。
望著永遠走不到盡頭的樓梯,爬到目的地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比中學時跑八百還累。
扶著牆壁站立,回想起以前輪到體育課的時候,自己都覺得要死了一般,這個異於常人的怪癖一直延續到現在,所有讓我勞神傷身的體育運動在我看來都不是我的好朋友。
不過還算有點常識的我也知道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故此,想著去報班鍛煉鍛煉也是我積極向上的表現之一。
望著辦公室帶著木料香氣的大門,想著裏麵坐著的人,不禁莞爾。
誰也不想便是那一時的衝動,換來這樣的奇遇。
駐足了良久,好不容易才喘過氣平息下來,準備敲門而入的時候卻感覺身後有人,扭頭過去,見到一張專注的麵龐。
不是我的寶貝教練是誰。
想著剛才狼狽的樣子臉上不禁“噌”的一聲熱了起來,感覺紅到了耳朵後麵一般。
“你……爬樓梯上來的?”聽他如是問道,神色如常。
我不好意思的點頭。
“不錯嘛,知道鍛煉身體。”看著他讚同的樣子,我突然覺得不好意思,自己才知道那是為什麼來著,不過他如此講正好將我剛才的窘迫減少一點,我傻傻的對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