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什麼都會,柔術、攝影、油畫……
我無語了。
跟不上老公步伐,ORZ,我表示鴨梨灰常大。
怕打擾這一室靜謐,看著他,認真的放低聲音問他。
“老公……你還會什麼東西,恩,我的意思是,你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看著睫羽輕啟,顫顫巍巍,眉頭輕蹙,期期艾艾。化為一絲煙波在他心中劃過,男人握筆的手不淡定的抖了一抖,良久回神,知道我心中那不自信的小九九又上來了,信步走過去。
就著赤(和諧)裸的身體在我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又忘記上次的教訓了。”
雖然被他這一句話弄得雲裏霧裏,但是他那威脅的一巴掌還是將我的記憶打出來了。
被他教訓的次數這幾年屈指可數,自然明白他說的“教訓”指的是什麼。
“我……不是……”
看著他警告的眼神,我將呼之欲出的否定詞停在嘴邊。
“我不是故意的,可是看到你這麼出色,我不知道……”這樣的心裏話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來,不得不說還是很需要勇氣的,“我覺得好像配不上你。”
男人的心中一歎。
你可知道,你的那份心,是我最最憐惜的,這樣的善良無暇,單純美好,所以我才想要迫切的記錄下你這樣美麗,絕世無雙。
卻說我配不上你才是。
麵上卻是絲毫不退縮。
“小莫,聽著!”
我聞言抬頭。
他的目光灼灼,炙熱得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不許妄自菲薄,你在我的眼裏,絕世無雙。把你的心給我,不許東想西想,不許對我對自己又任何質疑。”
“聽到沒有?”
他在說什麼,絕世無雙……
什麼東西模糊了我的雙眼,我看不太清楚他的模樣。
“恩。”
這一次我要把自己真真切切交給你。
不過這件事情的後果卻是嚴重的,老公肆無忌憚的作畫風格讓我大吃苦頭。
“擺好姿勢,上個星期在訓練室達到的那個軟度就好。”
我看著已經站在畫板前調色的老公。
天,那是隨隨便便就做得出來的嗎?
“做不出來隻能說明我出差這一周,小莫偷懶?”
他威脅的眼神看著我。
我連忙擺手,討好的說道:“沒有沒有,我每天基本上有按時……”
最多時間少了點……
他似乎還沒從我的話裏發現漏洞,我急忙轉換話題,
“可是,你畫這個得多少時間啊?至少一個小時吧?囧,我不可能一個小時在三折這些姿勢上保持不動吧?恩?”
我保證我用的是最無辜的眼神攻擊。
“怎麼不可能?難道,丫頭自己偷工減料了?”
他怎麼給繞回去了……
故此,=
=+事實證明,我的電力不夠。
下次得對著鏡子多練練。
於是……漫長的三折姿勢固定。
幹模(和諧)特不輕鬆,幹裸(和諧)模更不輕鬆,幹老婆兼裸模更更不輕鬆。肆無忌憚、肆無忌憚啊……
我隻能寄希望於,他可別真的此後都用這樣的方式檢驗我有沒有老老實實練習。
然而夢想總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得厲害。
後來老公幹脆把平時的柔術訓練夾雜在其中,每每到了我軟度極限之時,便是他作畫之時。
他是教練嘛,牢牢的抓住我身體的極限,打著為我好的旗幟,打著藝術的風帆。
我能說什麼呢。
內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