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賦陽——景陽集團的長子,最近剛從E國回來為了就是要接手自家的公司。他剛從全球著名的大學念完博士班就被緊急的給叫回來了。
被叫回來的理由是:“阿陽你再不回來,我就往你屋子裏塞女人過去!!”,說這話的是蘇賦陽的母親——梅可馨。她對這個26歲的兒子感到十分頭疼,她看別人家的兒子是女友一個換了一個但她家的卻是連一個都沒交過,這叫她如何能不緊張。
這年頭雖然常在講什麼黃金單身漢、鑽石王老五但說難聽點不就是沒人要的嘛!不然怎麼會一直單身著呢?她也想過自家兒子是不是喜歡的是男生但卻又覺得這想法有點太天馬行空
了。
為了刺激一下自家兒子的進度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相親但似乎成效不太好,這是後來梅可馨接到對方來電哭訴才整理出的結論。
蘇賦陽失神的看著柳詩雨的背影離開,他想起兩個月前的某一天這個女孩敞開雙手站在那漫天大雨中。
女孩緊閉雙眼皺著秀眉不知道在想什麼,他離那麼遠都能感受到懷繞在周邊的憂傷氣息。蘇賦陽待好友離開後便走到窗邊想近點看她,女孩似乎是發現有人在看她便張開眼朝蘇賦陽的方向看去。
這一看便看進蘇賦陽的內心深處,他似乎聽見有什麼東西被解開的聲音。那雙清澈靈動的大眼中帶點憂鬱使人想將她攬進懷中好好安撫一番,就連向來不近女色的蘇賦陽也有這股衝動。
柳詩雨看著站在窗邊的人影,因為有點距離所以她看不清楚。她不曉得是被這大雨模糊了視線還是因為自己哭腫的雙眼而看不清楚。她隻知道自己即將跟地麵來個親密的接觸。
蘇賦陽看著柳詩雨倒在地上不顧大雨衝出去將她攔腰抱起,他發現懷中的女孩臉色慘白全身顫抖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呻吟出來。這是得經曆過多大的苦楚才能在潛意識中做出這個舉動。
後來蘇賦陽將她送到醫院,在柳詩雨昏迷的過程中他接到了自家母親的來電。他知道梅可馨是打來做什麼的,他很是無奈的走出病房外接聽電話。
離開前他看了床上的人兒一眼,見她沒被吵醒才安心地走了出去。
“阿陽!!!”電話那頭的梅可馨十分激動地喊著蘇賦陽的名字,幸好蘇賦陽早就摸清自家母親的套路所以老早就把話筒給拿遠才沒被她的聲音給震破耳膜。
“媽,你打來有什麼事?沒事我掛了。”蘇賦陽知道梅可馨要開始創作俱佳的演戲了就趕緊說話打斷她。
“臭小子還不是為了你的終生大事嗎?我安排了相親,沒找到對象就不會停止,你自己看著辦吧!”梅可馨說完便將電話給斷了。
蘇賦陽看著逐漸變黑的螢幕搖了搖頭。
後來蘇賦陽因為要處理公司交接的事離開了醫院一下子,再次回到醫院的時候卻得知柳詩雨已經自行離開了。離開前還不忘將蘇賦陽替她繳的醫藥費透過護士轉交給他。
“柳詩雨妳就非得這麼倔強嗎?”蘇賦陽望著手中紙條,紙條上的謝謝二字寫的相當清秀跟那倔強的女孩倒是挺不像的。
蘇賦陽從回憶中醒來,他從皮夾裏抽出那張紙條:“或許打從第一眼我就被妳吸引住了;或許在看到昏迷中倔強的妳我就對妳上了心;或許妳就是我那命中注定的蘇太太。”
“看來結婚離我不遠了呢,嗬嗬。期待我們的再次相遇!柳詩雨。”蘇賦陽輕柔的撫著手中那張摸上不下數百遍的紙條。
酒吧
“阿銳你確定這是柳詩雨的資料?”蘇賦陽皺眉看著手中的資料詢問坐在他對麵的男子。顧銳——E大教授是計算機專業的,之前去M國旅遊時結交到蘇賦陽這個朋友,兩人算是一見如故相當合得來。
“沒錯啊,那確實是她的資料。有什麼問題嗎?”顧銳喝一口手中的威士忌不解的看向蘇賦陽,顧銳跟蘇賦陽是完全不同類型的人。
一個是溫文儒雅一個是冷清高傲,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兩個人都相當的腹黑。單看顧銳坐在那會讓人似乎看到了“陌上花開,君子如玉。”呈現在眼前;而蘇賦陽則是一位不問世事的嫡仙。
屬性不同的兩位男子坐在一起畫麵卻是異常的和諧。
“跟她表現出來的不像。”蘇賦陽想到那倔強的女子不禁莞爾一笑,顧銳挑了挑眉看著陷入情網的男子。他到是沒想到從來對女色無感的蘇賦陽竟然會這麼快就陷進去,而他就還在那邊尋找……
腦中浮現一個蹲在大樹下哭泣的女子,顧銳甩甩頭將那嬌麗的倩影甩開。那可是他們學校的學生呢他再怎麼饑渴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