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蘇賦陽的床是這麼好爬的,那他還怎麼在金融界稱霸,如今唯一成功的就隻有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子——柳詩雨,而且正確的來說還是他去拐了一個醉鬼去領證,人家 還不屑爬他的床。
從窗外看到機身漸漸離開地麵,蘇賦陽才有種真實感,低下頭看著自己夾在皮夾中的照片,有些泛黃了,但不影響照片中女子的美麗,他伸出手用手指描繪女子的身形,想到昨晚蘇老爺子打的電話,他又忍不住的笑了。
自從柳詩雨五年前離開之後,蘇老爺子其實一直很擔心蘇賦陽,單身那麼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女孩,如今卻又獨自一人,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那段感情。
他曾經安排了相親,希望蘇賦陽能夠看在蘇家無曾長孫的狀況下去參加相親,然後過著相敬如賓的生活,但無論蘇老爺子用自己的身體威脅還是放話將景陽集團給收回來,蘇賦陽都打定主意不去參加。
還用一句話堵住蘇老爺子嘴:“爺爺您想要我跟您一樣遺憾終生嗎?”,堵的蘇青說不出話來便揮了揮手作罷,他也不是那冥頑不固的老人,有沒有曾孫也不要緊,他們兒孫輩過得開心就行。
昨天一早看到自家孫子發布那轟動X國的尋貓啟示,搞得他小小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來,忍耐到晚上才忍不住撥打電話給蘇賦陽。
“爺爺?”蘇賦陽那時正在整理去K國的行李,看到沒有什麼事是不會打電話過來的蘇青,不免覺得有些詫異,記得上一次打來得時後似乎是為了威脅他去相親。
蘇青聽到孫子聲音,鼓起勇氣開了口:“阿陽你那天價懸賞是怎麼一回事?”,蘇賦陽一聽蘇老爺子是為此八卦來的,有些無奈的開口:“是我媽要您問的對吧?”
蘇青吸了一口氣,看了看坐在他身旁眼裏散發出濃濃八卦味的梅可馨,趕緊搖了搖頭,搖完才驚覺自己現在是在講電話,才有些沒底氣的開口:“沒有啊。”
但蘇賦陽是何許人,怎麼可能不知道蘇青正在說謊呢,柳詩雨偏好心理學的書籍,常常公寓沙發上趴著看的津津有味,他自然也是陪著佳人閱讀了。
他記得柳詩雨曾經說過,當一個人的尾音比平常停頓了0.2秒那就表示這人正在處於心虛的狀態之中,說完還得意洋洋的朝他抬了抬下巴,當然最後的下場就是被蘇賦陽啃的一幹二淨。
……
清晨,太陽還未升起,柳詩雨便掀開棉被,艱難地走了下來,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每當經期來,她總是會痛不欲生,是生小寶時留下的病根。當時她在手術台上難產,她一度以為自己會死在手術台上,還好上天對她不薄,還不願意將自己給收回去。
或許是報應吧,在處罰她當年捨下一個愛她愛到成癡的男子,但人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她又能如何是好。
她緩緩地走進浴室,捂著疼痛的小腹褪下褲子,果然在上頭看到一塊一塊像血崩的慘狀,她花了些時間在處理這件“物證”,處理完便發覺已經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