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做的?”蘇賦陽忍著怒火問著,柳詩雨一臉迷茫的回答:“我怎麼會知道,我運氣怎麼這麼糟,五年前也是這樣,五年後也是。”
柳詩雨已經意識不清,不知道自己已經承認了身份,此刻她那雙誘惑人的桃花眼含著淚,委屈的看著蘇賦陽。
蘇賦陽撇過頭去,他怕他看了會將柳詩雨給辦了,他一向對柳詩雨沒有自製力,但下一秒便讓他瀕臨崩潰。
“阿陽,我好難受。”柳詩雨拉著衣領,明明空調開了24度怎麼還是這麼熱,柳詩雨身體難耐的扭著。
僅僅“阿陽”二字便讓腦海中的理智線瞬間斷了好幾段,蘇賦陽將柳詩雨橫抱起來放在那柔軟大床上,蘇賦陽撐在上頭,低著頭看著一直在亂動的女子。
女子百般依賴的看著他,一副乖巧的模樣,蘇賦陽不知道有多久沒看到了,
他撫著那因為酒意而紅潤的臉蛋。
低頭的親了親那嬌豔欲滴的小嘴,跟以往一樣甜美,不對,今天帶有獨特的酒味,好像渲染到了他的身上,他也有些昏昏欲醉。
小手主動的攀上他那寬闊的肩膀,讓彼此的身體更加靠近。
夜晚才正要開始,女子身上的馨香讓蘇賦陽欲罷不能,床單上的皺褶顯示出戰況的激烈,月光照射在窗簾上的影子,持續進行著這世上最美好的雙人共舞。
……
早晨的陽光從縫隙中照射在男子身上,古銅色的肌膚,結實的胸膛及性感的喉結再到那英俊的臉龐,每一處都完美到令人眼紅。
男子用手遮掩陽光,另一手下意識的往旁邊摸索,沒有碰到想像中的人兒,男子眼睛一爭掃了空曠曠的床鋪。
沒有柳詩雨的蹤影,洗手間的門也是開的,她的包及衣服也不在了,蘇賦陽在往床頭櫃掃了一眼,有一張紙條。
他用手指撚了起來,上頭秀麗的字就跟咖啡杯上文字出自同一人的手,寫著:五百萬支票,不用找了!
蘇賦陽看到這行字被氣笑了,將紙條還有放在旁邊的支票揉成一團,那丫頭敢情是把他當作一夜情了,還給了他小費!
不過那支票上的數字不就跟當初在咖啡廳自己給她的支票數字一樣嗎,蘇賦陽將掌心中的那團紙條給攤開,仔細的看了一眼支票,五之後有六個零,沒錯是五百萬。
當初一個吻是五百萬,現在是全套服務五百萬,這是物價下跌了嗎,蘇賦陽沒好氣的看著充滿皺痕的紙條跟支票。
他神清氣爽的走下床,進去浴室做簡單的衝洗,他好久沒有這麼舒爽過了,五年來清心寡欲,昨晚一次釋放,向柳詩雨索取了很多次,一次繳足五年欠缺的公糧。
雖然很想要再跟柳詩雨生一個孩子但之前他特意去詢問過醫生經期痛得不能站立的情況,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天生宮寒另一種是生產之後沒有好好的坐月子。
想當然柳詩雨肯定是後者,蘇賦陽難受得緊,他從網路上得知女人生孩子就像從鬼門關走過一回,也不知道柳詩雨是怎麼挺過來的。
現在最要緊的是把柳詩雨的身體給調理好,別落下病根了才好,蘇賦陽想著之後要怎麼樣才能偷偷的讓柳詩雨吃下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