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拉開窗簾,放眼望去,一片磅礴的綠色籠罩在橙色的暖光下,那真是美景如畫,讓人覺得世界都變得慢悠悠的,心曠神怡的愜意讓心很寧靜。
推開窗子,聞一聞大自然清新的空氣,心下一片豁然開朗。這座大宅子,昨天在洛丹洋的努力下,也才打掃幹淨了三分之一,默凝計劃著早餐過後,繼續打掃,更計劃著如何將這雜草叢生的院子好好整理一番。
當她的眼光下意識的環視著依稀偌大的院子,無意間的一眼,便發現了熟悉的藍色車子停在依稀的鐵門前。本來不停遊走的眼光放在了固定的位置上。
那固定的位置,固定的顏色,讓她眉頭微蹙。她不解車廂中的人到底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還是真就那麼執著,一再受挫卻越挫越勇。
這可不行,不管是哪一種,如果不聞不問換來的是一直被他這麼守著,她可受不了。
她這樣想著,簡單的洗漱完畢,換了衣服,便匆匆出了別墅的大門。
燥熱的夏天,在車子裏睡了一夜,洛丹洋車廂內的空調開的很低,以至於,早晨迷迷糊糊醒來時,頭發沉不願意張開眼睛,感覺腦子迷迷瞪瞪的。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擊玻璃窗的聲音,讓他極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熟悉的容顏映入眼簾的一刻,他知覺得所有不適的感覺瞬間消失。隻見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匆匆落下了玻璃窗。
“一大早就出來找我,是想我了唄!”他唇邊的笑容依舊壞壞的,滿腔的玩世不恭。
“你這算監視嗎?”見洛丹洋落下了玻璃窗,默凝雙手抱胸,不以為然的問著。
洛丹洋推門下了車,唇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態度認真很多,真誠的表白:“我這懷著一顆赤子之心,明明是熱辣辣的勾引、追求,怎麼就被你理解成監視了?”
聽著洛丹洋鼻音甚重的抱怨著,默凝下意識的後腿了一大步,嫌棄般說著:“你這個大毒瘤,離我遠點。感冒又加重了,昨天晚上光顧著那事兒了,沒吃藥是吧?”
“什麼呀?你可別冤枉我。昨晚上,你走後,我就飛車追愛而來。至於藥......”洛丹洋解釋的認真,說到最後停頓了一下,憨憨的笑了笑,繼續說著:“嗬嗬!我給忘了。”
莫名的,默凝的心有點不落忍,低下頭,訕訕地說著:“洛丹洋,你這又何苦呢!又不是沒人喜歡你,家裏也急著給你安排合適你身份的女孩兒,你幹嘛那麼......”
“哎!對了,你那宅子雖然隻收拾了三分之一,但我覺得也差不多了,起碼現在能住著了。至於其他,有我呢!你請好吧!現在最該做的是,你回去收拾收拾自己,跟我去君豪,把該辦的正經事兒給辦了?還有,記著把你那些獲獎作品的手稿帶著。”丹洋技巧般結束了她的話題,也成功轉移了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