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關門聲響後,包房內隻剩下了默夕和丹洋兩個人,那閃耀著誘人光亮的房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蘇默凝萬分平靜的望著他,心是麻木的,冷傲過了頭。隻見她悠然般坐直了身子,任由他的阿瑪尼滑落在地,任由自己完美的身體,若隱若現的暴露在空氣中。
她沒有跟他說話的意思,拿過茶幾上得香煙,點上。盡管會抽煙的一看便知她是初學者,但她卻滿不在乎的輕吐著煙圈。
洛丹洋一把奪過她手上的煙扔在地上,傻站在她身邊,俯視著她的濃妝豔抹及放縱,不解的問著:“為什麼?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呀?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哪兒不好?你,你要這樣,你這麼折磨我,為什麼?昨天,夜晨曦跟你說什麼了,是嗎?”
“你沒做錯什麼。我昨天就說了,你很好,隻是來晚了。”她風輕雲淡,說出了距離感,冷靜的讓人不寒而栗:“至於他,你跟我應該都挺清楚的。我沒想過折磨你,這事兒也始終跟你沒關係。”
洛丹洋隻覺得自己那顆心似是感受了萬箭穿心般的疼,他深吸一口氣,顫悠悠的拾起了地上的阿瑪尼,再次披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眸中隱忍著悲傷,暗藏著絕望,盡管承擔不起,卻硬逼著自己去證實,膽怯般問著:“凝兒,我,我走不進你的心,是吧?”
蘇默凝依舊風輕雲淡,彈了彈煙灰,再次吸吐了一次煙霧,市儈般說著:“洛總監,在這種地方談心,不如談錢吧?有錢的話,什麼心都能給。”
洛丹洋隻覺得自己那顆心瞬間粉碎了,痛苦的神情溢於言表。隻見他艱難的後腿了兩步,胸口激動的起起伏伏著,聲音顫抖的厲害,卻字字清晰的說著:“好,我走,我走,我知道,你這是在報複自己是吧?都因為他是吧?我把他給你找來,我一定把他給你帶過來。”
看著洛丹洋艱難的退出了房間,蘇默凝冷傲般望著他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冰冷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淚。她用如此極端的方式逼他離開,傷害他的同時也讓自己失去了五年來僅擁有的一絲溫暖,麻木的心糾纏在難受中。
洛丹洋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的那間包房。他簡單的跟前台管事兒的交代了些什麼,就獨自一人坐在零度空間的門口仰望著星空發呆。夜晚的天空多少透著點神秘,他卻大腦一片空白,失魂落魄般一坐就是一夜。心裏那道傷,他需要慢慢愈合。
清晨,當第一道光照耀在洛丹洋的身上,他深呼吸,緩然起身,迎著太陽的方向望了過去。雖然依舊無法想通,但他隻拿事實告誡自己:人倆恩怨情仇,不是他幾天的功夫就能取代的。與其自己吃飽了撐的瞎攪合,不如重新交給他倆自行解決。反正,這就是她想要的,他真愛她就該成全她。隻是,他突然覺得,自己那顆心滄桑了。
雖然是周末,但洛丹洋知道,四年來,夜晨曦從未放過自己半天假。因此,他回家收拾了一下自己,直奔君豪國際。總裁室門外,他難得的在進門前先敲響了大門。
“進來。”夜晨曦淡薄的聲音響起,他緩然推開了門,之後,進屋關門,穩穩當當,正經八百的坐在了夜晨曦的對麵。
夜晨曦一直訂著手中的文件,沒有注意來人是誰,嚴肅更沉穩的問著:“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