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碩怎樣打發的那群海盜,她不知道,唯一肯定的是:他與海盜足足洽談了兩個小時之久,之後,再度回到遊艇。從此,她黎雨凝的生活雖然也充滿了危險係數,但是,她再也不是弱者,成為了主宰別人命運的閻羅。
她曾經問安以碩‘為什麼會救我?親自把我調教成無所不能的人。’
他的回答簡單更冷漠‘我喜歡。’
她再次追尾‘如果有一天不喜歡了呢?’
他更加冷漠的回答‘你依然是我手中的棋子。’
此時此刻,望著眼前截然不同的人,她問出了同樣的問題:“為什麼會救我?”
“因為,女人,是要被男人嗬護的,男人有責任給女人營造一個溫暖幸福的港灣。而這個港灣,需要女人精心的打理,也會成為瓢潑在遠方的男人,讓心休息的地方。所以,如果一個女人受盡了男人的折磨,我不會坐視不理,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是個變態的。因為,我不希望,世界上出現第二個我媽。”
小雨炙熱的眸盈滿淚水,感動的淚光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她勾勒出一抹哀傷的笑,專注的眼睛盛滿深深的情,瞬間,她最原始的期待,沉睡多年的希望被洛丹洋喚醒。好似,這些年的曆練,隻為能一眼辨認出那溫柔與善良的真假,隻為等待眼前這個男人的出現。
“丹洋……”她的聲音微顫,淚水忍無可忍的流淌,她不知道要如何詮釋自己此時的心情,更無法解釋眼前失控的狀況。
“幹嗎突然間淚腺這麼發達呀?”丹洋自然的拿出麵紙,遞給她,唇邊的笑自然,也柔和,好似雨露般灌溉了她幹枯的心。
“我知道,你對我的身份有懷疑,其實,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讓你忘記剛剛發生過的一切,隻是……”
“你,到底是什麼人!?”雖然丹洋有些猶豫,但是話說到這份上了,那就都挑明了問好了。
她顫抖的手輕輕拉下了自己肩頭的衣服,真誠的眼光深深的凝視著他,激動不減的說著:“是我,我答應過你的,我來到你身邊,隻是為了五年前的承諾。我不想傷害你,隻是,剛剛,我,我聯想,我失控了。”
“原來是你呀!”看到她肩頭的梅花,丹洋的唇邊彎出驚喜的笑,大有久別重逢的親切感,伸出手想去握住她纖細的手,卻發現手掌仍然血流如注。隻見他收回了染血的手,玩笑般說著:“喂!再不止血,我自然歸西,想記得都難了。”
小雨臉上掛著笑,柔和、甜美,發自內心的迷人笑臉。她不假思索的拿出自己的行李袋,取出一個小瓶子,將粉末似的藥粉均勻的散在丹洋的掌心。這小小的療傷藥可別小視,要知道,如果丹洋沒有它,可真的會血流不止,直到歸西。
“喂!那匕首,有毒!?”他試探般的與她閑聊。
“嗯!”
“還好,我沒做出太過分的事情,否則,是不是已經小命不保了!?”
“那要看過分到什麼程度!”
“例如,和你上床。”丹洋的唇貼進她的臉龐,帶著熱度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朵,蠱惑般的語氣,半戲虐半認真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