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洋一心記掛著小雨,本能的搶回錢包,推開他,繼續向自己的目的地奔去。
“洛丹洋,你給我站住,我有東西給你看。”淩墨提高了聲音說道,見洛丹洋根本沒有回頭的意思,再次追了過去。
小曖不解更好奇,下意識的跟在他們身後。
一路上,洛丹洋的心都七上八下的,不停的播著一個熟悉的號碼,雖然電話那頭不停的重複著‘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但他卻不願相信,更不想放棄與對方能有聯係的那串數字。而當他推開別墅的大門,看見的是空空如也,那一刻,不是簡單的失望能夠形容的。
隻見他緩然依靠在牆壁上,眼光迷離而透著淡淡的受傷,一點點沮喪般滑坐在地麵,腦袋裏空蕩蕩的,心也空空的。
看著空無一人,卻幹淨透亮的房子,淩墨好似明白了些什麼,淡漠的眼光凝望著洛丹洋,輕聲開口:“你跟相片中的女孩兒,小曖知道嗎?”
聽到小曖的名字,洛丹洋在混沌的世界中好似看到了一道曙光,隨之理智了些許,長長的舒了口氣。
“沒什麼,她隻是我們的朋友。”他似是自言自語,也似是在回答淩墨的問題。
淩墨將信將疑,張開口還來不及說什麼,便聽到了小曖的聲音,柔柔的說著,也帶著些許的醋意:“丹洋,你來,是找小雨?”
“我隻是想跟她說清楚,但是,好像已經晚了。”他這樣說著,拿著錢包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淩墨默然的眼光轉換在小曖與丹洋之間,腦海中隻浮現出兩個字——孽緣。
隻見他緩然自口袋中拿出一張照片遞到了丹洋的跟前說道:“這是小曖的孿生妹妹,為了能找到她,這照片,我始終隨身攜帶。”
當發黃的老照片出現在洛丹洋的視線範圍,他驚愕般瞪圓了一雙眼睛,一把拿過照片,將心中所想脫口而出:“小雨是小曖的孿生姐妹?”
夏依曖不由得微微一怔,之後,幾步來到丹洋跟前,奪過了照片並拿過錢包,取出了另一張照片。
小曖呆呆的看著,激動的熱流在湧動,有驚喜也有擔心,似是自言自語,更似是在問眼前的男人:“小雨會知道嗎?我要見她。她嫁人,嫁給誰?丹洋,你知道嗎?”
淩墨輕輕拽住小曖的胳膊,冷靜般說著:“小曖,他要是什麼都知道,還用的著那麼沮喪嗎?”
夏依曖失落了下來,拿著照片的手垂了下去,之後,下意識的將照片貼在胸口,若有所思更堅定的說著:“我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小雨,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淩墨下意識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另一邊,洛丹洋靜靜的凝望著夏依曖,心情更加的複雜。
說實話,就算小雨隻是小雨,他也不想跟她徹底斷了聯係。
現在,多了一個必須找出她的理由,他找人的信念更重,隻是,他的心卻莫名的踏實不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大家陷入了瘋狂找人的狀態,隻是,不管投入多少人力都好似泥流入海。
三天,三十天,三個月,黎雨凝這個人杳無音信,仿若人間蒸發。而有關安以碩的消息,也同樣毫無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