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眾人驚籲。
餘楊拉著陳曉芙的手,向大家告別,“那麼我們先走吧!我會再給雨橋打電話,下個月一定要來參加婚禮啊!”
“是的,學長!”眾人紛紛告別。
學長……學長……為什麼是這樣的?不是要我等你的嗎?
雨橋坐在“永樂門”KTV大樓的屋頂上,此刻正痛哭著。兩個空蕩蕩的易拉罐瓶倒在了一邊,學長和未婚妻的身影慢慢地走出她的視線,淚水又再度掉了下來。
“學長……”雨橋輕輕地叫著,所有的話語都哽在喉嚨裏,隻有淚水在衝刷著她的悲傷。
伸出手,隻能抓住冰冷的空氣,該走的人還是會走,沒有回頭。
為什麼此時的天空不下點雨?這麼傷心的時候為什麼就不能配合她給點感觸?五年啊!這麼長的時間隻靠一張照片和幾封簡單的信支撐著她等了學長五年,卻什麼都沒有改變。
唯一變的是他即將成為別人的夫,而她永遠都成不了他的妻。
“揚子……”現在連這名字也已屬於別人了。
你可知道這五年我做了什麼?我放棄了什麼?改變了什麼……我什麼都來不及和你說,你就已經牽著別人的手。
學長……
一陣緊促的腳步聲在她身後從遠至近的傳來,最後猛然停下來。
雨橋抽噎著,轉過頭去看,看見一個男孩子被一群男生圍堵上了天台。
一群人對付一個人,是群架還是單挑?
可關她什麼事呢?失戀的人最大,再說她隻要一個小小的角落可以讓她哭就好了,誰和誰打架她根本就不關心。
“小子,這次看你能跑去哪裏!”人群中,一個聲音響起。
被圍堵的人隻是笑了笑,應道:“剛才在樓下怕把人家的櫃台砸壞所以沒動手,現在上了天台了,想怎麼樣就來吧!”
“這可是你自找的!”說話者給了身邊的同夥一個眼色,所有的人都亮出了家夥。
有凶器?
雨橋還在痛哭中,突然看見明晃晃的刀子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便起了身……還是閃到一邊就好了,貨真價實的刀子可不是開玩笑,萬一被標到一兩把那可不是哭一場便可解決的。
雨橋的這一起身倒是引起所有的人的注意。
“有人!”
“不關我的事……你們繼續!”雨橋抽噎著,話都說不怎麼完整,“我隻是……上來哭一下的。”
學長……嗚……雨橋慢慢地走過這些不良少年的身邊,心裏還在為自己的苦戀悲傷。
“該不會是來接應你的吧!宋幽無。”圍堵者的口氣不屑,“那得找幾個高手啊!找了個這麼容易嚇哭鼻子的有什麼用?”
“不關她的事,你們不要打她的念頭。”被叫做宋幽無的家夥口氣雖淡卻透著一股不可懷疑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