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惠不知哪來的勇氣,從雨橋身後衝了出來,一把推開那男人,嚷著:“你們別傻了!我們家雨橋的功夫很了不得的,別說我沒有警告你們哦!識相的趕快滾,要不然待會兒打起來我可救不了你們。”
“哎喲……我好怕啊!怎麼辦,我怕得兩腿發軟走不了了。”為首的男人流裏流氣地說著,身後的男人又哈哈大笑著。
“你們走不了,那,那我們走!”惠惠拉起雨橋繞道而行。
“想走?”男人一把抓起惠惠的手,另一隻手用力地一巴掌朝惠惠的臉上蓋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雨橋飛起一腿將男人的手踢開,那手就從惠惠的頭頂上飛過,什麼也沒打著。
惠惠已經嚇得兩腿一攤坐在了地上,“雨橋,我不行了,你幫我報仇吧!”
“敢打我們家惠惠?你們是吃飽撐著了!”雨橋邊說邊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這可是新鞋子,打壞了多心疼!
從鞋袋裏拿出了自己的拖鞋,雨橋慢慢地穿上,“想打架是嗎?那就來吧!”
“聽說你有學了點功夫毛皮,原本也沒怎麼在意,剛剛那一腳看來是有點底子,那麼就來陪哥哥們好好玩玩。”為首的男人一招手,所有人蜂擁而上。
“簡直是打得昏天黑地啊!那些男人都是穿黑色的衣服,怕人家不知道他們是黑社會的一樣,原本就長得醜,皮膚又沒有保養得好,昏黃的路燈打下來還以為照著黑煤炭呢!”惠惠手腳並貌生動地描述著。
“小姐,麻煩你講重點。”在惠惠麵前的是幾個警察叔叔。
現在在警察局,原本錄口供隻要一個警察就夠了,無奈惠惠把這場戰役描述得是在是太精彩了,連隔壁座的幾個警察叔叔也走過來聽了。
惠惠清清嗓子,又說道:“警察先生們,‘金蓮散花’你們有沒有聽過?就像‘萬佛朝宗’那樣是一種武功的詞彙,我們家雨橋的‘金蓮散花’可厲害了,就這麼一腿騰空飛出,滿天的血花……”
“血、血花?”給惠惠做筆錄的警察睜大了眼睛,“什麼血花?你剛才不是說你們隻是正當防衛嗎?哪來的血花?這麼說那個大個子的鼻子還真的是你們打歪的?”
“不!不!沒有,他真的是自己撞到牆了,那條路那麼窄。再說了正當防衛也不能保證不讓對方受傷啊!我說的是‘雪’,‘下雪’的‘雪’。我們雨橋在雪天裏練這招‘金蓮散花’可好看了,像看電影一樣。”惠惠額頭的汗細細密密地冒了出來。
“然後呢?”另一個警察叔叔著急地問著。
然後?然後半路殺出了陳咬金……剛從畫廊回來的羅雨希,他本是要回家的,一探頭看見小巷子裏有人打架,還有女孩子的聲音,於是天生的正義感催使他報了警,還上前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