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樓內,段祁渢等五人圍坐在一起,聽晏雙飛將整個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通。眾人神色各異,特別是段銘,那一張臉似乎都要結冰了。

“小姐,你回來就好。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些日子,琪兒都擔心死了……”琪兒臉上還餘著淚痕,雖然晏雙飛此刻的裝扮讓她依舊十分陌生,但是確定了身份之後,她也顧不上其他,就緊緊地握住了晏雙飛手。

晏雙飛衝著琪兒寬慰地笑笑,一臉溫和。

段銘卻絲毫沒有忘記剛剛吹畫對他和琪兒的捉弄,不冷不熱地說道:“吹畫,兩年未見,你還是這般胡鬧。”

“我哪裏是胡鬧,我這可是特意試探你還有沒有把我掛在心上。你連我這麼簡單的易容都認不出來,真的太讓我傷心了!”吹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又睇了睇琪兒幾眼,曖昧地說道:“不過啊,這一次捉弄也沒有白費,至少讓我挖掘到了你的一個秘密……”

“秘密?”段銘不明所以地反問道。

吹畫“嘿嘿”一笑,又衝著段祁渢問道:“宮主,博棋哥哥什麼時候和琪兒妹妹成親呀?”

眾人皆是一愣,晏雙飛最先回過神來,反握住琪兒的手,一臉和善的微笑。“對呀琪兒,我不在的這些日子,段銘可有將你照顧好?”

“小姐,你說什麼呢……”琪兒羞澀地低下了頭,明顯就是心虛。

段銘冰冷的神色終於有所緩解,隻是卻變得分外尷尬,默默地將頭撇向一邊。

段祁渢輕笑幾聲,不置可否,又朝著晏雙飛問道:“今晚是住府上還是客棧?”

還未等晏雙飛回答,吹畫忙忙連聲應道:“府上,府上!都已經來了,待上一個晚上,明天再回去也不遲!”

說著,吹畫又向晏雙飛使了幾個眼色,提醒她早上說到的事情。晏雙飛無奈,隻得小心翼翼地問道:“渢哥,現在皇宮是個怎樣的情況?”

“嗯?皇宮?”段祁渢略顯訝異。

“呃,那個……渢哥可不可以帶我和吹畫去皇宮轉轉呀……”晏雙飛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

段祁渢恢複到一臉淡然,若有所思地看向吹畫。吹畫一碰上段祁渢的眼神,忙忙心虛地將臉撇向了一邊。

就知道是那個鬼丫頭提的建議……段祁渢在心裏想著,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地說道:“既然七七想去,那我便帶你去看看吧。”

“真的嗎?!”尖叫的不是晏雙飛,而是吹畫。段祁渢很是無奈地衝著她笑了笑,點了點頭。

晏雙飛感激地衝段祁渢笑了笑,心裏驟然溫暖起來。

段銘和琪兒都沒有說話,從剛剛的尷尬的氛圍裏漸漸走了出來,卻被段祁渢那如沐春風的笑容給驚到了。

平時那不苟言笑的將軍,也能笑得這般爽朗麼?

梁國皇宮。

晏雙飛和吹畫身著隨從的服飾,跟在段祁渢的身後,很是輕易地通過了宮門侍衛的檢查。

晏雙飛十分謹慎,連大氣都不敢出。吹畫卻是一臉興奮,不時地抬頭東看看,西瞅瞅,還不忘發出由衷的感慨。

“皇宮不愧是皇宮,確實要比我們無影宮氣派!”吹畫一本正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