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齒明眸,金粉牡丹鑲在青藍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係成小小花結。鬢發高梳正戴碧玉鈿花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
款款而下,鳳眼輕瞟在花瓣飛舞下猶如百花牡丹精,好不勾人欲望。
絕山手中酒杯輕落,也不顧酒灑一身的狼狽,隻是眼神不轉死死盯著。
這是絕山從沒有見過的東方不敗,妖嬈魅惑,每每鳳眼輕輕從他身上掃過,驚起陣陣麻酥。從眉間到尾骨每個小脂粒豎立,然後酥酥的感覺湧向四肢,一時之間絕山竟渾身無力連個小小酒杯都無法穩握。
東方不敗從樓上而下,看到不該出現的人,不由幾次掃過。見絕山死死盯主,自是明白自己這個師弟對自己來到此處的迷惑。媚眼細挑,輕笑不理。轉身坐在老鴇為自己準備的床椅上,斜靠不語。
絕山被東方的媚眼細挑,傾城一笑,竟是渾身一顫,百彙一熱掌心發燙,呼吸漸粗,臉色潮紅。尾骨卻是一涼,褲子不經然的濕了。
好在,絕山所在之地的是一雅座,有長桌桌布所遮,倒也無人知曉。
絕山耳頸紅如血滴,瘋狂運轉內力,將這丟人齷齪之物與一身狼狽的灑酒一同蒸發,以達到毀屍滅跡,此事從未發生的自欺欺人。
絕山纖手輕撫心髒位置,感受亂跳的張力。心理慌張不已,這是從未感受的感覺是什麼。
"一千兩,美人我,勢在必得。"羅人傑率先叫道。
真是討厭的青城派人。大叔還沒有想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竟然敢打擾大叔。
“兩千兩。”又有人叫價,青城派一行人狠狠的瞪了他一下。
真討厭的人啊,教主也是你們可以隨隨便便窺視的。
“五千兩,東方姑娘可不是隨便個人可以悄想的。”絕山想到就說道,出言諷刺。
羅人傑狠狠盯了絕山一眼,像是確定是什麼人物。不過在羅人傑看來也不過是個不懂武功的公子哥。“小子,看你毛的沒有長齊,怎麼還敢和本大爺搶人,也不知道那裏冒出來的兔兒爺。怕是見血就暈的貨色。五千五百兩。”將手中長劍舉舉,亮亮劍身開口威脅道。
“沒錢就別來這似水年華,就你這點錢,還不如進外麵那個麗春院。”絕山無視這青城派的威脅,還毒舌反擊。麗春院是什麼地方,是那些沒錢的纖夫莽漢才進的黑窯子,裏麵的女人大多是風華已逝或早染花柳病的殘枝敗柳的貨色。
不理會一群漆黑麵孔的青城派人,絕山站立慢慢走向老鴇淡淡說道“這裏是三萬兩銀票,美人我帶上樓了。”
“混蛋,站住。”羅人傑氣急敗壞拔出寶劍就要劈向背對自己的絕山。
絕山輕哼,一枚小小繡花針扣手。
“財不如人,又何必背後上人呢。砰。”一華山派打扮的青年開口說道又架住羅人傑的劍,可惜絕山針已出手,刺開羅人傑的手腕。
可憐的羅人傑的手腕先是被絕山的針給刺傷,本就拿不穩長劍,又被華山弟子一個格擋,竟然手腕被反射的力給折斷了,呼出慘叫。
當然除了東方教主,誰也沒有看到那一枚繡花針。眾人隻看到,羅人傑學藝不精,被華山弟子隨隨便便的出手給弄傷了。
“原來五嶽劍派還是有光明磊落之人嘛,我還以為都是背後傷人的酒囊飯袋宵小之輩。哼哼,華山派的這位小兄弟的帳就記在我頭上了。酒你隨便喝,不過我可就不奉陪了。”絕山可不管周邊的嘈雜,也不願欠不必要的人情債,開口匆匆了結。
絕山頭也不回直往台上東方不敗的榻前,將東方不敗橫抱起身,便上二樓。
“小山山可是抱夠沒有。”東方不敗朱唇微張香氣襲人,直把絕山迷的神魂顛倒。
再怎麼迷離,絕山還是提提精神,自然的將東方不敗放開,自己獨坐一旁。幽幽開口“師姐還真是愛玩啊。,我可記得黑木崖上有不少的公文要處理啊。”不等東方的回答絕山繼續說道;"還是說教主隻是想引蛇出洞,把還埋藏在教會裏的膽大妄為的家夥給引出來。"
東方不敗妖嬈的伸出玉手點點絕山額頭,輕笑說道“不知錦衣衛千戶絕山大人,有沒有興趣回黑木崖看一場好戲呢。”
絕山一把握住東方不敗的玉手,抬頭仰望桃花媚眼直盯深邃鳳眼,毫不吝嗇的綻放出暖陽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