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樓
靠坐在床榻上的東方不敗心情鬱鬱,微蕩手中玉杯,醇香濃鬱的氣味蕩出,神情些許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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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帶令狐衝一酒樓,繼續豪飲。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你越看越覺得像我之前碰到的一位姑娘。”令狐衝在那抓著腦袋糾結道。
東方暗自幸喜嘴上卻硬著說道:“想什麼啊,我可是個男子漢。雌雄不辨男女不分想什麼女人啊。”
“你若是個姑娘,不會醜,反倒很漂亮,不過再漂亮……我也是不會看其他女人了。”令狐衝這副一生隻愛小師妹的模樣。
不知為何東方心裏沒有之前的欣喜,隻有未嚐過的酸苦之感。不語。隻看令狐衝獨自灌酒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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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味越發濃香,東方的眼神也越發迷茫。
“為何老天對自己如此的不公,自己為什麼不能有自己的愛情。”東方望著窗外漸明的天空捏碎拇指大小的玉杯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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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參見教主,回稟教主曲右使現在在群玉苑。”神教教眾對著東方教主說道。
“嗯,下去吧。”東方有些心不在焉的揮手將要退散教眾。
“等等,沒有絕堂主的消息。”東方突然想起絕山的不正常。
“回稟教主,我等並未得到絕堂主的消息,隻知堂主似乎也來衡陽城了。”
“唔,如果發現絕堂主,就告訴他來群玉苑來找本教主。”其實東方很擔心絕山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出手。若不是他在,恐怕令狐衝就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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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東方姐姐啊東方姐姐你這一掌還真是強啊。若不是我們內力同出一脈,這些年我也沒有偷懶,怕我就得斃命於你掌下啊。咳咳..咳咳..”鮮紅衣袍襯出黑絲散亂,臉色蒼白無華,唇角一片枯涸血跡,兩眼隱顯紅光。突顯幾分詭異。
“這葵花寶典還真是魔障重重,連我這個被閹割的閹人也不能避免啊。”絕山自嘲的笑笑低聲說。
“真是羨慕師姐這天縱之資啊,能以女子之身練成這葵花寶典,還沒有重重修為瓶頸魔障的,還真是不科學啊。”
“不過拜師姐所賜啊,一掌打開我的心結,衝開了不少穴位啊,內力大增。魔障也顯出了...師姐....你招惹了我還想不要我麼。”一時絕山眼中紅光大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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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右使啊曲右使,本教主雖然理解,可是絕對不不能縱之放之。不然我日月神教如何服眾,若是神教中人都學你一般,神教還能存在麼。曲右使本教主看在你往日也是為神教鞠躬盡瘁,立下不少汗馬功勞的份上,如果你立即隨我回黑木崖終身不得下崖。此事本教主也就不再追究。不然..”東方威脅的詭笑,不言而喻。
曲陽麵對東方教主如此威脅隻能無奈就範,不想將此事扯到劉賢弟頭上。呆呆看著放在地上的草席無言。
“唔,這個草席裏是什麼?倒像是有個人被裹著。”見曲陽呆看草席,東方來了點興致,饒有興致的問道。
“沒..沒什麼,就..就..就一個死人。”曲陽結結巴巴的說道。
“哼..死人..接我一掌。”看曲陽如此緊張草席中人。東方大感古怪,運上三層功力一掌推去。
“什麼!是令狐衝!”草席散開,草席中人露出竟是半死不活的令狐衝。
“該死,怎麼是令狐衝啊。”東方大驚失色失聲大喊。
東方趕忙把脈,令狐衝已是瀕危。東方不思其他,直把令狐衝拖坐,背對東方,東方竟將自己的內力傳給令狐衝為令狐衝療傷。
東方耗費六層功力暫將令狐衝的性命抱住。“令狐衝,我不許你死啊。聽見沒有。”東方收功懷抱令狐衝,在令狐衝耳邊喊道。
“師兄,我來...”絕山笑容燦爛推開東方房間大門大聲喊道,突見東方抱著令狐衝,語聲戛然而止,燦爛的笑容定格在妖異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