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誠溫漠的眼眸眯了眯,聲音極為低沉,“他們,怎麼可能是兄妹呢。”
餘溫猛地扭過頭,瞥見BOSS眼眸底下掠過的一絲沉痛和感傷,隻是轉瞬即逝,恍惚間她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榮誠又恢複了溫和的模樣,仿佛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
回程的路上,白萱醉眯眯地歪倒在修奕的肩膀上,一個勁兒地往他頸窩裏紮,惹得修奕一臉嫌棄。
“老實點,再動就把你丟出去。”
方才當著外人的麵,他還能保全她的顏麵不發火,可一到自己的地盤,他的火就拱上來了,收不住了。
不聽話的小東西,去應酬也就罷了,還敢喝這麼多酒,就你那三杯倒的酒量,就不怕喝多了亂個性什麼的。
越長大越不聽話了!
就是慣的!
白萱被修奕一吼,老實了一會兒,但也就一會兒……
車子拐彎之際,她靠在修奕的肩膀上,一個不穩,歪著身子就一頭紮了下去,死沉死沉的腦袋正悶在修奕褲-襠處。
給他疼得悶哼一聲,瞬間就人撈了起來。
修奕沉著臉色訓道:“給我坐好了!”
白萱嚇得一激靈,潮紅的小臉瞬間白了幾分,坐直了,垂眸看向被自己撞到的地方,“呀,都腫了!”
腫個屁!
修奕搓著牙花子在心裏狠狠地罵:分明是你把老子勾的硬了!
黑色西褲,鼓脹的褲-襠撐起一朵小傘,何閏從後視鏡冷不丁地一瞥,耳根子都燥熱了,踩下油門迅速奔馳到家。
很快,白萱就為自己挑起來的“小傘”付出了代價。
溫軟的大床上,修奕將白萱壓倒在正中間,手腳麻利地扒光了她的衣服,就開始享用自己的美餐。
沉靜曖昧的夜晚,金風玉露一相逢似的,白萱背靠柔軟的大床,胸貼溫熱的身子,醉意朦朧之間盡是銷魂滋味。
她平時就不夠含蓄,酒意上頭就更奔放,小動物似的啃咬著男人的脖頸,在喉結處又掐又吻的,差點咬斷他的動脈。
修奕也不理,握著女人的腰肢上下挺動,眼底微紅,眸子幽深,邊做邊愛,腦子裏還在回蕩著榮誠對他所說的話。
“我是從地獄裏爬回來的人,之所以回到故鄉,就是有割舍不下的人,放心不下的事,還有,我曾經失去的一切。”
修奕一字一字地問他:“那你接近白萱,是什麼目的?”
榮誠饒有深意地笑說,“你為何給她取名叫做‘白萱’,我的目的,和你是一樣的。”
……
寂靜的午夜,白萱睡了過去,臨睡之前修奕還給她喂了醒酒湯,怕她明天早上起來頭疼。
將她兩條不老實的手臂塞回被子裏,修奕看著睡得香甜的小貓兒,精致可愛的小臉半掩在被子裏,乖巧極了。
他摸摸她的小臉,披上衣服從房裏出去了,撥出去一個號碼,那邊很快就接了。
修奕眺望著繁星閃爍的夜空,低沉的嗓音緩緩問道:“讓你調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