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明自己血氣方剛,那天就因著這仨字她也是被他狠狠“弄”了一通,腰都差點被他弄折了……
白萱叼著牙刷,回他:【退了。二姐做完手術了嗎】
【還沒。估計再有半個多小時。餓了的話就自己去樓下餐廳吃點。】
【沒事噠,我等你們回來一起吃】
【好。】
聊完了天,白萱也刷完了牙,迅速地洗了個澡,化了個淡妝。
脖子上鎖骨上印著斑駁刺目的吻痕,她細細地用粉底遮著男人留下來的痕跡,心裏很有幾分怨念。
她家奕少絕對是屬狼的,每次就知道往脖子上啃,就不怕咬斷她的脖子,真以為她是屬貓的有九條命嗎?
將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心情也跟著美麗許多,她哼著小曲兒在房間溜達著,忽聽外麵傳來敲門聲。
以為是前來打掃衛生的阿姨,她打開門,映入眼簾的卻是幾個黑衣人,敲的是對麵的房門。
她微微一怔,與此同時那幾個黑衣人也看向了她,目光交彙之間,她敏銳地察覺出一絲不對勁。
他們雖然都是東方人的麵孔,但和昨晚闖進她房間的安保人員絕對不是一夥,難道是安東尼奧的私人保鏢?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就聽見對麵的房間傳來低沉的詢問,“誰?”
黑衣人視線鎖在她的身上,透著某種警告,用韓文回道:“客房服務。”
偏偏這幾個詞她都聽得懂,明目張膽地撒謊,說明這些人來者不善,白萱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眼看著對麵的房門就要打開,她手心都冒出了一層冷汗,腳步微微動了動,喊道:“有危險,別出來!”
隨著一聲吼,對麵即將打開的門瞬間合上,她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快速後退一步,關門——
隻餘最後一點縫隙,外麵的人粗暴地將門撞開,硬闖了進來,她抵不過他們的力氣,被推得一個趔趄!
屁股著地,疼得她齜牙咧嘴。
黑衣人被她破壞了好事,氣不打一處來,張開大手揪著頭發將她像小雞一樣從地上拎起來。
頭皮疼得發麻,緊接著白萱感到腰間被抵上了一個硬物,心頭一緊,不用低頭看,她也知道——那是槍!
她的預感果然是對的,這些人不是什麼善茬,難道是安東尼奧得罪了什麼人,被人追殺嗎?
腦子裏迸射出各種雜七雜八的念頭,揪著他頭發的男人凶神惡煞地問道:“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白萱假裝聽不懂韓文,瞪著無辜的大眼睛,“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狠狠的一巴掌,疼得她一閉眼睛,嘴角立時滲出了血絲,臥槽你媽!
白萱疼得在心裏直罵娘,一言不合就動粗,現在道上的風氣都糟糕成這樣子了嗎?
感覺對麵忍不住要開門的樣子,她立即喝了一聲,用一個“F”的單詞開口,“你們他媽的敢打我?!”
這一聲她吼得很有氣勢,配以滲人的冷笑,“哪條道上的,報上名來,讓姑奶奶認識認識。”
黑衣人被她的氣勢驚愣住,不由麵麵相覷。
電光火石之間,對麵的門突然開了,榮誠手起槍落,瞬間擊倒挾持白萱的幾個人,血花四濺——
噴了白萱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