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脾氣的小氣鬼。
這就是現階段白萱對修奕的總結。
她托著下巴,嘟著嘴一臉無奈,小小抱怨著。
“這男人跟女人太不一樣了,女人鬧脾氣打一炮就好了,男人不行,做完了繼續生氣,沒法治……”
話音未落,餘溫就差點噴了飯,扯過一旁的紙巾擦了擦嘴,白她一眼。
“年紀輕輕的,說話這麼露骨啊,看來我以前還真是小瞧了你,老司機小姐,理解深刻啊。”
白萱嘿嘿一笑,“好說好說,生活教會我成長,感謝生活。”
餘溫嗬笑一聲。
白萱不滿道:“你別光嗬嗬啊,論老司機你可比我厲害多了,看我們三爺,這麼一顆花心大蘿卜都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餘溫吞了一塊火龍果,語調淡淡,“你哪隻眼睛看到他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
白萱放下叉子,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這兩隻都看到了,他以前換女友的速度跟走馬燈似的,頭一回這麼認真。”
餘溫心裏哂笑一聲,認真嗎,她怎麼沒覺得?
不過她跟邵浚南待在一起還是蠻愉悅的,她圖他的身份,他圖她的身子,各取所需,也沒什麼負擔,多麼輕鬆自在。
男人喜不喜歡一個女人,她還是能夠感受到的,作為情人,邵浚南或許對她很好,但他心裏裝的人不是她。
而是眼前這個小不點。
“我沒什麼招,對付他這種花花公子我的招數就是學老子,無為而治。”
白萱咧了咧嘴,“你的意思,不會是撒手不管吧?”
餘溫雲淡風輕地說:“是啊,你看他好像挺認真的,大概是因為我沒給他壓力,既不圖他的錢,又不圖他的未來,還能給他暖床,陪他應酬,他把我趕跑才是傻瓜吧。我對他沒要求,可你不一樣啊,你是本著要嫁給奕少的目標,自然得挖空心思取悅他。”
餘溫切著牛排,繼續道:“至於你說打一炮沒用,很正常。男人的性跟心無關,隻和腎有關,做不做ai,隻取決於精-蟲是否上腦。欲望被勾起來了,哪怕不是你,換做別的女人,他也照樣會操人家的屁股。別覺得你付出很多似的,你不是也得到快樂了嗎?”
白萱瞠目結舌,“你這碗雞湯也太毒了吧,要是如你所說,那這世界上豈不是沒有愛情了?”
餘溫冷笑道:“我不做雞湯,隻說現實。愛情不是沒有,隻不過對於女人來說是生命,對於男人那就是身外之物,可有可無。”
“我不信。”白萱搖搖頭,“就算對別的男人是這樣,我家奕少肯定不是。”
餘溫淡淡道:“要不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傻瓜呢。不過我對奕少不了解,所以不做評價。”
白萱臉一下子垮了下來,“那照你這麼說,我連哄他都不需要哄了,就等著他什麼時候氣消了然後理理我唄。”
“那得看你能不能有出息了,目測你是個軟骨頭,肯定會鍥而不舍、死乞白賴地往上貼的。”餘溫中肯地評價道。
白萱紮心了,卻又老老實實地點頭,“關鍵是他不理我,我自己難受啊。”
她這說的也是實話,換做別人她才不會絞盡腦汁低聲下去地求和好呢,也就對修奕,她就是個扶不起的阿鬥,逆來順受的小媳婦。
沒出息得很~
“既然這樣,那就不需要矜持了,女人慣用的那幾招不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嗎,你都用上,還怕他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