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地方被他肆無忌憚地調-戲,白萱慪的簡直要吐血。
“你給我住手!修奕,你混蛋!”
修奕麵色平靜地應下她這一聲叱責,手指更加不老實起來……
白萱被他三下兩下地弄得底下濕了一片,真是狼狽得要死,咬緊牙關吞下差點破口而出的呻-吟,恨不得一頭撞死才好!
見過渾的,沒見過像修奕這麼渾的!
本來聽到他認錯,她還以為經過這四年他有了一些改變,沒想到他的霸道和混蛋不減當年,興致上來了從來不管場合的,也不顧她的心情。
說的好聽點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的難聽點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呸,她怎麼把自己罵進去了?!
真是氣糊塗了!
修奕眸色深深地看著她,“我從來不是什麼好人,我以為這一點夫人很清楚。我是混蛋,可我也就在你麵前混蛋了,別人讓我犯渾我都懶得‘動手’。”
白萱一口銀牙都快被自己咬碎了,天曉得他那修長的手指在底下做著什麼,她現在能站穩身子已經實屬不易了……
修奕見她不說話,忍得很難受的樣子,特好心地問了一句:“想上廁所嗎?”
“廢話!”白萱終於吼出來,“要不然我進來幹嘛!”
人家就是想好好上個廁所,解決一下尿急問題,誰讓你閑著沒事進來的,還做這種要“弄死人”的事情!
修奕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很欠扁地笑了起來,挑挑眉梢,眸底閃爍著狡黠的亮光,“答應跟我和好,我就放過你。”
白萱即使在崩潰的邊緣了,但還是有一身傲骨。
她咬牙切齒道:“你什麼時候能讓鐵樹開出鮮花來,我就答應跟你和好。”
修奕眉頭攏起來,卻像是真的在思索怎麼能夠讓鐵樹開花這件事情,“你講真的?隻要我能讓鐵樹開出鮮花,你就跟我和好?”
白萱覺得這人瘋了,鐵樹要是能開出花來,太陽就能從西邊出來,母豬都能上樹,概率都是為零的事件。
急於讓他停手,因為她覺得自己快失-禁了,磨牙道:“是,我說的!”
修奕得了她這句承諾,總算是放過了她,將手收回來,扯過一旁的紙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動作優雅得像個王子。
我尼瑪!
瞧瞧眼前這個“紳士”,哪裏能和剛才那個對她動手動腳的“猥瑣大叔”聯係到一起?
白萱的安全褲還掛在大腿上,反正都要上廁所,她沒有再多此一舉地穿上,隻是瞪著男人,“你為什麼還不出去?”
修奕一臉閑適地站在那裏看著她,悠悠然道:“尿吧,我又不是沒看過。”
白萱:“……”
四年不見,她發現這廝的無恥程度已經飛躍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了,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
白萱臉漲得通紅,雖然她小時候不是沒當著他的麵撒過尿,甚至說五六歲那會兒,她還在他房間尿過床呢,當然代價很慘痛啦。
但是!
那是小時候啊!
現在她都多大了,再說現在倆人又是這種尷尬關係,她怎麼能當著他麵尿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