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琳頭發被白萱扯掉了一大把,臉色都疼的發了白。
她捂著腦袋,跌跌撞撞地站起來,朝白萱走過去,臉上全是生無可戀的冷笑,“嗬嗬,我這輩子從沒見過這樣的男人,不管我怎麼挑逗他,怎麼撩撥他,他都無動於衷。這八天,我換了不下二十套情|趣內|衣,他竟然像看豬一樣的眼神看著我,這也就算了,他還找來一個人妖羞辱我,他當我是什麼!”
白萱眼圈通紅,緩緩拭幹臉上的淚,聲音裏沒有一絲溫度。
“他當你是什麼,你不知道嗎?有一句話,你說對了,你在他眼裏,就是頭豬。”
“你給我閉嘴!”葉梓琳歇斯裏地地大喊,“你們夫妻倆,就是一對瘋子,一對神經病!我這輩子做了什麼孽會認識你們,你們欺負我、玩弄我,把我當傻子一樣戲耍!你們就是一對狼狽為奸的狗男女!”
白萱神色冷冷的,“既然你早清楚這一點,那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們呢?葉梓琳,你知道我最看不起你的一點是什麼嗎?就是明明自己整天癡心妄想,貪得無厭,還怨天尤人,指天罵地。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什麼良善之人,修奕也不是什麼好人,可誰讓你偏偏跟我們過不去?”
她唇角揚起嘲諷,“壞,就請你壞得徹底一點。別既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你說什麼?”葉梓琳氣的揚手就要扇她。
白萱輕輕巧巧地格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掐住她的喉嚨,直接將人抵到牆上。
“葉梓琳,我要滅你,是分分鍾的事,我之所以不動你,不是因為我善良,而是因為我不想讓我孩子尚在娘胎裏就沾上髒血。我得為我肚子裏的孩子積德,所以你千萬別把我惹急了,否則我會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白萱語氣冷幽幽的,透著渾濁的殺意,“最後問你一遍,我的男人在哪兒,說!”
葉梓琳被她掐得喘不過氣來,白眼都快翻上了天,那一瞬間她心生恐懼,覺得白萱真的會掐死她。
求生欲強烈,她艱難地從喉嚨裏發出一聲:“人在天……天台。”
白萱手勁一收,不管搖搖欲墜的葉梓琳,當即邁開腿往天台奔去,心中透著深深的恐慌之感。
修奕,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不然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白萱在心裏罵了千百遍,馬不停蹄地奔上天台,此時此刻她腦袋已經空空如也,滿腦子想的都是修奕的安危,她恨自己,為什麼要因著一時氣憤就將自己的老公推給別的女人,口口聲聲說什麼演戲,演個毛啊!她就是生氣當初修奕為什麼要招惹那些個女人,一個接一個沒有個消停的時候,走到哪兒看到哪兒。
終於,她跟梅小曼世紀性的和解,何念皙自己作了一身醜事自顧不暇沒空來招惹她,好不容易過了幾天舒心日子,八百年不見的葉梓琳又不知從哪疙瘩冒出來了,簡直煩不勝煩,她簡直比後宮的皇後還忙!
她鬧,她作,不過是因為想讓他哄,想讓他寵,可那個鋼筋混凝土的直男,竟然真的聽她的,去找葉梓琳“過日子”去了!她特麼真想掰開他的腦子看看,看那腦回路到底是什麼長的,能蠢到這個份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