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伍聽著商遲一句句蹦出的話語,關於酒會運轉的內容和方式,時而新奇的想法,驚得何伍越發感覺不可思議。
這樣的思路和商事看法,如果商遲是個百曆商海的老人,何伍隻會覺得佩服,可偏偏商遲這般如她女兒的年紀,還是個女子。
何伍心裏暗暗驚奇,卻也不再將商遲當做一般女子,反而語氣裏越發恭敬起來。
“商姑娘所言極是,在下一定會完完全全按照商姑娘的計劃行事。”
聽完商遲對整個酒會的安排,何伍徹底服氣了,對著商遲就長長鞠了一躬,全然將自己擺在商遲的下屬位置上。
“何老板這是幹嘛!”
商遲忽然間受了何伍一拜,嚇得連忙跳到一旁,吃驚的詢問何伍。
“商姑娘有所不知,在下雖然經營這酒莊多年,本還沾沾自喜,以為得意,可不想今日聽商姑娘對酒會的安排,對梅子酒的安排,才驚醒這商途還有如此做法,可歎在下還曾以為天下酒莊商事,在下已熟稔於心,今日在下算是佩服至極,商姑娘理當受在下一拜。”
何伍說罷,竟然激動起來的又要再拜,商遲見狀,顧不得男女之別,急忙伸手端住何伍的手臂,以防何伍再拜。
“何老板,你我已經是合作夥伴,假如何老板再如此客氣,我可就另擇他人了。”
商遲為了避免將來與何伍合作時,被何伍如此捧著,所以故意擺出不快的臉色說道。
“好,好,那在下便當商姑娘是忘年之交,平然處之了。”
何伍其實也察覺自己有些太過激動,看到商遲臉色不快,連忙賠笑的說道。
“對了,商姑娘,酒會所邀請之人,不如就全權交於在下,在下經營酒莊多年,所結交的酒友諸多,定然能夠為酒會添材加瓦。”
何伍在於商遲商討酒會時,基本都是處在驚喜,驚奇之間,完全插不上手安排什麼,覺得心裏有些愧疚和失落,不過想到人脈方麵,這是何伍與商遲最大的差距,何伍連忙表態,也好更融合的參與到酒會來。
“那好,那這就多麻煩何老板了。”
對於何伍主動攬下邀請客人的任務,商遲當然樂意,還巴不得將邀請人的苦差事完全交給何伍,何況人脈上,何伍經營酒莊這麼多年,自然有他的優勢,商遲可不會放著這麼好的資源不用。
“那如此,我就先告辭,準備酒會布置之事。”
“如此辛苦商姑娘了。”
商遲與何伍已經將酒會大致的內容商談妥當,現在就剩下酒會場地的布置和酒會客人的邀請,商遲也不再耽擱,與何伍告辭後,朝藥鋪前進。
布置酒會場地這事,當當購買裝飾的物品,就足夠讓商遲忙碌瘋了,商遲可不會放著兩個空閑無事的幫手不用,而累死自己。
“尚姑娘來了!”
才進藥鋪門口,商遲就感受到掌櫃的熱情,商遲淡笑的衝掌櫃點頭,目光一轉,就看到司徒南歡喜的朝她快步走來。
“停下!”
見司徒南又要不安分的尋找東西吃,這是商遲自己慣壞了司徒南,平日商遲來藥鋪,都會特意給司徒南,和他帶點吃的,可今天因為和何伍聊太盡興了,忘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