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不是勞動人民咋的？”林向陽淡淡開口。
時念歡特別小口地抿了一下酒，扭頭看著莫莫，輕聲開口問道：“你到底做的什麼工作啊？我怎麼感覺你那麼辛苦，走著路都要睡著的樣子。”
莫莫嘴角微揚，笑得很好看，但也很苦澀，她的手正好繞杯子一圈，她的眼睛閃亮亮的，盯著酒杯，若有所思。
“能幹什麼？就在工廠裏，倒班。白天黑色的倒班。”
莫莫說的很無所謂的樣子，但是時念歡卻聽得觸目驚心。
“怎麼會這樣?”時念歡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道。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莫莫的生活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在她的認知裏，莫莫應該是那種很厲害的女孩子，不管是談戀愛還是生活。
“那你現在……有男朋友嗎？還是，結婚了？”時念歡有點害怕知道真相了。
這一刻，就連林向陽也抬起頭來，好奇地看著莫莫。
莫莫先是對著時念歡做了一個疑問的表情，下一秒鍾沒繃住，便哈哈大笑起來。
氣氛因為莫莫，變得活躍了不少。
“時念歡啊時念歡，你別忘了，你可是比我大的。你都沒結婚呢，老娘怎麼可能那麼早就結婚？”
時念歡舒了一口氣，傻笑了一下，繼而開口：“那你沒有男朋友嗎？”
“沒有啊。”莫莫回答得特別幹脆。
時念歡微微一怔，然後有些不解地開口說道：“這不像你啊，莫莫。你忘了嗎，你以前可是一天沒有男朋友都要難受的人。”
莫莫擺了擺手：“去你的吧。我可好幾年的空窗期了。”
“啊，變好了？怎麼回事啊？有故事啊，莫莫。”時念歡一副八卦的樣子看著莫莫，完全忘了旁邊還有兩個大男人呢。
“咳……”林向陽輕咳了一聲。
時念歡撇撇嘴，吐了下舌頭，不說話了。
莫莫又喝了一大杯酒。
時念歡剛想低頭，再輕輕地抿一口，然後酒杯就被薑辰宇抽走了。
她抬起頭來，瞪大了眼睛，一臉迷茫地看著薑辰宇，不知所措。
“你拿我的杯子幹什麼？”時念歡弱弱地開口問道。
薑辰宇挑眉，聲音淡淡的：“你不能喝酒。”
時念歡的暴脾氣就上來了，十分不理解地開口問道：“憑什麼？”
“沒有那麼多的憑什麼。”薑辰宇淡淡開口。
莫莫在一邊偷笑。
時念歡憋了一肚子的氣，反正薑辰宇一向都是這麼不要臉的。
她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何必要跟自己置氣呢，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放在心上啊。
“林向陽，你今天晚上是不回家了嗎？打算在這裏喝通宵？”時念歡感覺自己的眼皮都在上下打架，她沒忍住，開口問道。
林向陽抬頭看了她一眼，淡淡開口：“你這小丫頭片子，最近越來越不像話了。怎麼跟我說話呢，都不叫我哥了，現在都直接叫名字嗎？”
時念歡撇嘴，她倒是覺得叫“向陽哥”才有點奇怪吧，叫哥哥的話，可能薑辰宇會認為是在叫他，為了避免誤會，她隻能叫直呼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