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帆趕到的時候，時念歡正坐在酒吧的角落裏，和莫莫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大吼大叫著。
細細算來，這是楚一帆第二次見到莫莫了。
隻是，這一次的莫莫和五年前的莫莫變化實在太大了，所以，楚一帆根本就沒有認出來她。隻當是時念歡的新朋友。
“哎。你來了啊。”楚一帆在時念歡旁邊坐了下來，時念歡開心地跟他打招呼。
“你遇到什麼開心事了。大晚上的還非得把我叫出來？”楚一帆看著時念歡，眉眼間都是化不開的溫柔。
時念歡大笑了兩聲，然後重重地拍了兩下楚一帆的肩膀。
“那你是不知道。我剛才把男神上了。”
“什麼什麼？”莫莫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一臉的八卦模樣看著時念歡。
時念歡依然得意地笑著，臉上寫滿了“看我厲害吧”的字樣。
兩個人誰也沒有注意到一邊的楚一帆，瞬間臉色都暗了下去，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誰啊誰啊？你男神是誰？”莫莫隻顧著八卦，扒拉著時念歡的胳膊，臉上寫滿了好奇。
時念歡得意地笑著，片刻之後，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嘴裏瞬間滿滿的都充斥著啤酒的氣味，時念歡吐了吐舌頭，然後漫不經心地開口：“男神就是男神唄。等以後時機成熟了，再告訴你。”
“你連男神都睡了，那男神是什麼反應？你們倆就沒有什麼再進一步的發展嗎？”莫莫好奇再好奇。
時念歡蹙眉：“睡了就睡了，還能有什麼發展？”
“那男神有沒有對你說什麼情話之類的。你們倆關係總不至於還是之前那樣吧？是炮友還是談戀愛，倒是給一句準話啊。”
時念歡撇嘴，仰頭看著五顏六色的天花板，心裏酸到不行。
莫莫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剛才還得意洋洋的時念歡，一下子變成了楚楚可憐的小美人，有點兒不知所措起來。
“算了，不要提我的傷心事了。說說你吧，今天和陳黑臉相處得怎麼樣？”時念歡轉移話題。
莫莫瞬間便像一隻喪氣的小貓咪，趴在桌子上，悶悶不樂。
“那個姓陳的，簡直就是個變態。這個不滿意，那個不滿意。這個要重做，那個要重做。慢一點也要嘟嘟嘟半天，真不知道這樣沒趣的人是怎麼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莫莫瞬間便開啟吐槽模式。
時念歡被莫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沒關係。你之前不是號稱自己什麼樣的男人都能搞定的嗎？一個區區的陳黑臉，就把你難為成這樣了？”
“我呸。陳黑臉那是上司，對付男人我都是把他們當成未來男朋友看待的。再說了，我現在對男的也沒有興趣。”
時念歡撇嘴，嬉笑著看著莫莫：“你對男的沒興趣？你可以把陳黑臉當成未來男朋友啊，做個攻略，說不定有一天你真的把他給俘獲了呢？那不是皆大歡喜嗎？”
莫莫一臉吃驚地看著時念歡，像是get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