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國大夏的樓頂,有幾個帶麵具的神秘人早已等侯在這裏,他們就是武道會的七位麵首。
在七位麵首的不遠處,蘇敏羅被全身捆綁著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
“大當家,你說趙狂人真的能來嗎?”其中一位麵首問道。
“蘇敏羅是趙狂人唯一的女兒,我們抓了她的女兒,我不相信她會不來。”站在中間發話的那個,就是武道會的大當家溫侯。
沒過多久,一個黑影從帝國大廈的底樓開始爬起,很快就直上了樓頂。
如果這一幕發生在白天的話,不知道要驚掉多少人的下巴。
很快那個黑影站立在七位麵首的麵前,她麵容醜陋,正是趙狂人。
能判斷一個人身份最好的證明就是武功,趙狂人顯露了這一手武功,足以證明她的身份無疑。
當她輕輕的落到帝國大廈頂部的時候,溫侯讚道:“好一招淩虛步,看來你的身手沒有半點退步。”
趙狂人卻不理會這些,她的目光望向了躺在地上的蘇敏羅。
夜色很黑,她距離蘇敏羅又遠,所以隻看到蘇敏羅躺在地上,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正當她向走過去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夜空中突然間傳來一聲冷喝。
“慢著。”
說這話的正是溫侯,所以趙狂人把目光望向了溫侯。
“你放心,你女兒絕對沒有事,她隻是服了一種特殊的藥,昏睡過去了。”
趙狂人還是站著,一動都不動,不過她在感受著自己女兒的氣息。
一個人的氣息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健康狀態,趙狂人是高手中的高手,她不會不明白這一點。
確認自己女兒沒事之後,趙狂人用沙啞的聲音對溫侯說道:“我要把我女兒帶走。”
溫侯說道:“你先別急,我還沒有說出我的條件呢!”
“你想要的條件,二十多年前我就已經告訴你了,這決不可能。”
“趙靜,都已經二十多年過去了,難道你還不明白,這個社會,權力才是最重要的。”
“那是你的看法,我卻不這麼認為。”趙狂人冷冷的說道。
溫侯突然間大笑起來,他說道:“趙靜,你還是二十多年前的性格,一點都沒有變。”
“隻是我們倆人的追求不同而已。”
“既然道不同不相為謀,那麼我隻有一個要求,把你的行陽玉交出來。”溫侯終於說出了他最終的目的。
趙狂人沒有說話,而是望著夜空。
也許是被城市的燈光遮住了,也許是被天上的烏雲遮住了,反正夜空中沒有一顆星星。
“今天,你跟你的女兒隻能活下一個,把行陽玉交出來,你死了,你女兒就能活著,想要救你女兒,這是你唯一的選擇。”此時,溫侯的語氣近乎於瘋狂。
趙狂人冷哼了一聲,說道:“想要我體內的行陽玉,那你就要憑本事。”
溫侯突然間狂笑起來,他說道:“趙狂人,我知道你的實力非同小可,但是我今天也有萬全的準備,你肯定是逃不掉的。”
趙狂人看了溫侯一眼,說道:“就憑你們這幾個武道會的廢物?”
“我們武道會的實力,當然不足以殺你,但是你忘記了,你女兒還在我的手裏。”溫侯此時似乎非常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