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暖最近幾天很安靜。一方麵她最近塌課不少,在馬不停蹄的補習,另一方麵她對顧司涼前幾天的反常耿耿於懷,一直在暗中觀察他。
顧司涼覺得最近喬暖很反常。這個平常不弄出些驚天動地的事情來鬧騰他就不安心學習的小女生最近有些安靜的不像話,狂啃課本,啃完就睡,也不鬧騰他了,隻不過X光視線依然存在。
蘇洱最近很無聊,她的座位離林遠山太遠了,平常根本看不到那人在做什麼。說實話,她都有點羨慕喬暖和顧司涼的“孽緣”了,如果她跟林遠山也坐在一起那有多好啊。
曾亞熙覺得最近的蘇洱整個人有些神經質,經常可以看到她一會笑,一會皺眉,一會臉又突然紅了。
林遠山覺得最近大家的氣氛有些怪怪的。他想是不是因為最近活動太少了,生活太平靜呢。
幾天後,這種平靜就被打破了。
蘇洱在桌子上發現了一封無比可疑的黑色信封。拆開看之後,便慌慌張張地跑到喬暖那邊去報告。
喬暖拿過來一看,紙上一個字都沒有,信封還是詭異的黑色,上麵還畫著一個白色骷髏頭。喬暖皺著眉把紙翻來覆去的看,依舊沒有頭緒。你要說這是情書吧,怎麼會有人選黑色還帶有骷髏的信封,也不怕把喜歡的女生嚇死。你要說這是恐嚇信吧,你丫的好歹也寫個字吧,什麼內容都沒有就算恐嚇了?!喬暖一挑眉,難不成是惡作劇?這惡作劇都敢欺負到我的人身上了,夠囂張啊。
蘇洱看著喬暖陰晴不定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要不問問他們三個?”
喬暖當然知道蘇洱打的是什麼注意,白了一眼蘇洱,就讓她把大家一起喊到秘密基地來。
眾人看了信之後,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無法言語的氛圍。
林遠山最先開口:“這是什麼,恐嚇信嗎?”
蘇洱聽到臉都變了,忍不住往林遠山的方向挪。
大家都沒有講話,因為誰也不能確定這封匿名信到底是什麼意思。
顧司涼拿起白紙對著光看,依然發現不了什麼,又輕輕地放在桌子上。
喬暖看著顧司涼的動作,突然想到了什麼,拿起紙用指甲一刮,果然。“這是用蠟寫的。亞熙,拿毛筆和墨水來。”
顧司涼用略帶讚賞的眼光看著喬暖用毛筆一點一點把紙塗滿。這丫頭的精明勁兒又回來了。
這時紙上顯現出了一個圖案。那是一個非常抽象的圖案,大家都說不出來那像什麼。
六人又陷入了無邊的寂靜之中。
曾亞熙咬著手指看了半天,冒出一句:“你們說這個圖案像不像是書架啊。”然後用手比劃著,“喏,這個是書架的輪廓,這裏的點點就像擺滿的一本本書。像不像?”
被亞熙這麼一說,大家都覺得有點像了。
圖案的問題解決了,但是喬暖還是想不通,問道:“可是這封匿名信畫一個書架的意義是什麼呢?又為什麼要放到蘇洱的桌子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