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中考過後,終於不用在每天放學回到家裏寫那些永遠都寫不完的作業直到深夜。
可是,為什麼媽媽還是會對著我說:“淺淺,看書了沒?”
看這媽媽嚴肅的口氣,我隻能弱弱的回答:“沒有。”
緊接著,媽媽又會說:“天天不看書,學習是你自己的,不學習看你以後怎麼辦。”
有時候,麵對的媽媽說教,我也會說:“我都初中畢業了,哪有什麼作業,再說高中的書也沒有,有也看不懂啊。”
說了這些還是沒有辦法,媽媽還是會搬出那一套說詞,不好好學習將來不會有出息。
所以,處於俗稱“青春期”的我有個願望,高中一定要離家遠一點。
過了一段時間,中考成績下來要填誌願的時候,當初烏鴉嘴的的我終於如願以償的報了一所離家遠一點的學校。
那時候的我急於想著報離家遠一點的學校,壓根忘了還有從小到大一直在一起的閨蜜楚禾音,不過,我習慣叫她禾音,一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智商高、又仗義,可性格偏偏就像女漢子似的,我倆走在一起常常讓別人誤會……說好的要一起報誌願到一個學校,事後,如願遭到她的一頓容嬤嬤般的“嚴刑拷打”,但是,誰又能想到,上天就是如此安排我們,我們的學校是一個學校,但不一個班,隻能說我們的心情是如此的悲喜交加。
回想到那天報完誌願的我約禾音出去逛街,“淺淺,你讓我怎麼說你,啊,說好的一起報誌願,結果呢,自己先報了,你是不是欠打啊”。因為我的忘性,害的禾音現在的心情非常憤怒一手指著我的腦袋,一手叉腰像潑婦罵街似的。
沒錯,誰讓我做錯事了呢,所以,我隻能乖乖地選擇投降:“我錯了,我不該忘了這件事情的。”為了讓禾音消氣,我拉著她的胳膊時不時的搖晃,求原諒貌似也在撒嬌。
“行了行了,別搖了,胳膊都卸了。”熟悉我習慣的禾音見我這樣子,哭笑不得。
“別以為完事了,來,現在我們同時說各自的誌願。”無奈的禾音又迫不及待的說著:“一,二,三。”
“a市一中。”
“a市一中。”
說完之後,我們先是一愣,等反應過來後,激動地拉著對方的手恨不得跳起來,禾音高興地說著:“不錯啊,淺淺,這下我們又在一個學校啦。”
“對啊對啊,禾音,哈哈哈……”激動的我已經說不出話了,隻能傻傻的大笑起來。
同時在大街上大聲說出禾音和我各自的誌願,完全不顧路人那奇怪的眼光,好像是哪家的神誌不清,智商達到負極線的兩孩子從精神病院偷跑出來沒被發現似的,恩,就是這樣。
同時說出一件事情或是其他,這是我和禾音從小到大的對待事情的規則,至於為什麼,那得從小時候說起,我們兩家的爸爸媽媽都是認識的,對方的爸爸媽媽也是我和禾音的幹爸幹媽,在我們小的時候又是鄰居,我和禾音在一個學校,一個班級,一起上大班。
有一次剛放暑假我們在一起玩遊戲,玩著玩著禾音說:“淺淺,我們來說說各自的語文考試成績吧,你先說。”小時候的禾音得意洋洋的說著,很有自信。
“好啊,100。”聽著禾音讓我先說,當然我也不會推脫,小時候哪會想那麼多,然後慢悠悠的說出了成績。
“什麼,100,淺淺,你怎麼考100啊,我才99,哇……”禾音聽到我的分數比她高了一分,便開始嚎啕大哭起來,不依不饒。
小時候的我們就是那麼的無憂無慮,沒有心機,沒有顧慮,天真爛漫,所以從那以後,禾音說,以後我們倆不管說什麼都要一起說,因為如果一方先說的話,更多的是會讓另一方有著悲傷高興或者迫不及待的心情。
逛完街和禾音分別之後,回到家的我立馬激動地把這件事情說給媽媽和爸爸聽,聽完之後爸爸高興的說:“不錯不錯,我們還在擔心你一個人在外邊上學,不放心準備開學送你去學校,這下好了,還有禾音陪著你,你們倆從小就在一塊長大,有禾音,我放心。”
“恩,是呀,前幾天我還擔心來著,這下放心了。”坐在爸爸身旁的媽媽也高興地附和道。
“哎呀,爸爸,我都這麼大了你就別擔心了,這次上學我和禾音一個學校,你就更別擔心了,更別說送我去學校,我可不同意。”
“好吧,那就依你了,不過你們記得要注意安全啊。”了解自己女兒性格的爸爸聽到自己女兒這麼說,就此妥協的說道。
“知道啦爸爸,我們會注意的,你就放心一百二十個吧。”聽到爸爸同意,蘇淺耳激動地拍著胸脯說道。
聽著爸爸媽媽說的話,也許之前他們每天逼著讓我看書是為了我好,但是,青春期的我們總會有一些事是叛逆的時候,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