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頓酒店,晚宴結束回到酒店的渡邊一郎一進房間,就把連靖雯壓在了牆上。
一晚上在墨懷瑾那裏受到的怒氣一瞬間全都發泄在了連靖雯的身上,渡邊一郎完全不懂憐香惜玉,又是暴躁的直接撕扯掉了連靖雯身上的衣服,然後沒有任何征兆的霸占了連靖雯。
對於這樣的情況,連靖雯早就習慣了,或者是麻木了,名義上,她是渡邊一郎的助理,事實上,她隻是這個男人借腹生子的工具,而更多的時候,她就像是這個男人的出氣筒,還得極力迎合,不能表現出任何的反感。
此時的渡邊一郎是一個性格扭曲的人,剛才在會所時表現出的文質彬彬,禮貌謙和都是欺騙別人的麵具,而此時的他才表現出了真實的性格,一邊發泄著身體的欲望,一邊著那些刺耳的髒話。
不知過了多久,連靖雯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終於,在渡邊一郎的一聲怒吼下結束了淩虐,連靖雯想一個破布娃娃一樣直接癱軟在了地上,而渡邊一郎連正眼都沒給一個,直接進了一旁的浴室。
十幾分鍾後,渡邊一郎換了一套家居服又衣冠楚楚的回到了客廳,而連靖雯在渡邊一郎出現之前已經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又過了十幾分鍾,連靖雯也換了一套衣服走了出來,看到渡邊一郎的時候,眼底還閃過一抹恐慌,她本來是要出來倒水喝的,可看到渡邊一郎坐在客廳抽著煙,她愣在了房門口,走也不是,回也不是。
和渡邊一郎來東都這幾,她早就摸清了這個男人的習慣,基本上完事後不會在出來,很顯然,這次,他還有其他的事情。
連靖雯深吸一口氣,戰戰兢兢的走到渡邊一郎麵前,然後跪坐在他的腳跟前,微低著頭。
“前幾你的那個擎集團的董事長,你們很熟嗎?”
渡邊一郎這麼一問,連靖雯微微蹙眉,有些不明白渡邊一郎的意思,沉思片刻點了點頭,試探的問道。
“一郎君是有什麼要了解的嗎?”
渡邊一郎並未立刻開口,也沉默了片刻,然後點了支煙抽了一口,才緩緩出聲。
“那位墨先生今的態度,看來正如外界所傳,環宇集團和那個擎集團同氣連枝,我倒是很好奇,那位季姐究竟是何人物,居然讓墨先生如此維護,願意舍棄這麼大一個合作。”
連靖雯一聽,仿佛看到了希望,眸光一亮,殷勤的靠在渡邊一郎的腿上,開始添油加醋的道。
“一郎君,那位季姐可是現在東都市的風雲人物,不禁年輕漂亮,更是能力出眾,這東都市的多少權貴公子為其癡迷。不過這位季姐年紀輕輕,手段也是一流,不然,又如何能抓住墨先生的心呢,那位可是十六七歲的時候就跟了墨先生,墨先生待她當然與眾不同。”
到這,連靖雯停頓了一下,低垂的眼眸閃過一絲狡黠,然後開口道。
“對了,那次慶功宴上於家大姐的醜聞,聽就是那位季姐策劃的。”
渡邊一郎聽到這裏,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表情,然後低頭看向跪在自己麵前的連靖雯,忽然捏住她的下巴道。
“我想見見那位季姐,幫我安排一下。”
連靖雯聽到後心中一喜,但臉上卻露出一絲為難的表情,委婉的道。
“一郎君,這個恐怕有些困難。”
連靖雯話的時候,還一臉的誠懇,渡邊一郎一聽,不解的問道。
“為何?”
“那位季姐平時鮮少露臉,就算以公務約見,基本上都是擎集團的總裁出麵,一郎君剛見了墨先生,現在又要見那位季姐,怕是約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