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汐依舊麵若冰霜。
裴錦程懶得再跟她囉嗦,要了再說!挺了挺腰身,很順利的鑽進她的身體裏。
她就不信這個女人有通天的本領,能夠控製情愛時的歡樂。
他將她摁在艙壁上,用力的撞擊著她,似乎想將畢生以來的力氣,全部用在她身上。
顧言汐咬著唇不吭聲,雙腿發軟,輕輕拽著他的衣服。
裴錦程捧起她的臉,咬一咬她的唇瓣,輕聲道:“老婆,舒服嗎?”
顧言汐不肯回話,呼吸伴隨著他的抽送急促起來,小臉蛋一片通紅,像那熟透的櫻桃,看得他忍不住咬了兩口。
這樣的姿勢似乎不盡興,裴錦程將她翻了個身,讓她雙手摁在艙壁上,他從後麵進入。
顧言汐被他弄得渾身發軟,隻得任他擺布,雙手緊緊摁在艙壁上。他拚盡全身力氣,每一下都闖到最深處,頂在她最敏/感的的地方。
她渾身一震酥麻,張著小嘴急促的呼吸著,望著窗外藍天白雲,感覺自己飄飄欲仙,身臨其境。
裴錦程雙手伸到她麵前,握住那兩團柔軟,順勢箍住她的身體,微微用力,讓她站起來。她聽話的順著他的力道站起身,他溫沉的聲音響在耳畔:“老婆,看著我。”
她乖乖的回頭看著他,他湊上前吻在她唇上,抱起她將她放在C上,壓下去,再一次挺進了進去。
她淪陷的不可自拔,抬手摟住他的頸子,雙腿纏上他碩壯的腰身……
另外的休息室裏,裴錦懌站在窗戶邊,望著腳下白雲滾滾,心情卻複雜到了極致。
飛機飛行發出轟轟轟的響聲,他聽不到隔壁嬌喘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但他知道那裏麵是一副怎樣的情景。
他親眼看著裴錦程把顧言汐抱進房間,這麼久沒有出來,不用想就知道在做什麼!
雖然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了婚姻關係,做那種事情確實不應該,可關他什麼事?為何他心裏那麼的不舒服?
他站在那裏,久久沒有動一下。
休息室裏,曖/昧的氣息久久揮之不去。
冗長的纏/綿結束後,裴錦程趴在顧言汐身上不肯動,抱著她,就像抱著一團棉花,軟軟的。
這種感覺真好,他想抱著她一輩子。
“好了,可以起床了。”顧言汐推了推他,真不敢想象,她已經和他一場翻雲覆雨。
“不!”
“你想做什麼?要也要了,還不夠嗎?”
“不夠!”怎麼會夠,一輩子也不夠。
“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求我複婚。”
“……”顧言汐真是想打破窗戶跳下去,她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說啊!”
“別鬧了,快起床。”顧言汐隻想說三個字,神經病!
“我是認真的。”裴錦程一本正經的看著她。
“我們不可能複婚的。”顧言汐斬釘截鐵。
“那就再來一次。”裴錦程說著就開始行動。
“已經來過了!”
“反正有兩次,一次性付清沒有利息。”
“……”
顧言汐無力反抗,被身上的男人再一次闖進身體……
衛藍心回了國,直接送進裴氏集團下的附屬二院,安排在裴震元隔壁的病房,以此方便照顧。
顧言汐回到家的時候,宋文悠已經躺在地上沒有了反應,不知道是死了,還是餓暈了。
床頭櫃上的海洛/因和安眠藥一點不剩,盆裏的水也幹了,唯獨那兩袋貓糧沒有動。
哦……她走的時候忘記把貓糧袋子打開了,她肯定是沒辦法打開吧?
房間裏一片狼藉,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惡心味。
顧言汐找了個空箱子,帶上手套和口罩,將宋文悠放進了箱子裏。宋文悠本就嬌小,再加餓了這麼多天,估計隻有六七十斤,她很順利的就將她提了起來。
收拾好房間,顧言汐才拖著箱子出門。
她還沒有想好要怎麼來處理宋文悠,開著車子不知道要去哪裏。
曾經想,找到她,就拿著刀子刺她的心髒,讓她鮮血四濺。
曾經想,找到她,就一刀一刀把她的皮肉割下來,讓她痛不欲生。
曾經想,找到她,就將滿清十大酷刑通通讓她嚐試一遍,讓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