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傾玥一翻身跨坐在他雙腿間,摟住他的頸子道:“真的嗎?阿信,你真的希望我給你生一個孩子?”
江以信雙手環住她的纖細的腰身:“當然是真的,你看我都三十幾歲了,怎麼會不想做爸爸?”
“那我給你生一個。”
“我們在一起的次數也不算少了,你為什麼沒有懷孕?”
“因為……”江傾玥轉了轉眸,笑著道,“你每次要我的時候都是安全期。”
她不會告訴他,因為每次事後她都悄悄吃了避孕藥。
她不想突然有個孩子讓生活變得一團糟,她也不想他是因為有了孩子才急著想辦法要跟她在一起,她更不想萬一他沒辦法解決他們的關係,她的孩子淪落為私生子。
“那現在呢?”
“現在也是。”
江以信仰了仰頭,吻在她唇上:“以後天天要你,總有一次會懷上。”
江傾玥緊緊摟著他,和他深深吻在一起。
車外風和日麗。
車內風光旖旎。
安靜的病房裏,杜月姍臉色蒼白的坐在病床上,昨天夜裏她被那些男人輪了後大出血,若不是那些人怕鬧出人命打了急救電話,她怕是早已去見閻王爺爺了。
可她心裏的恨,不是一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
病房門被推開,裴錦懌走了進來。一見到他,杜月姍立馬來了十二分精神。
“錦懌。”她以為他來看她,心裏好高興。
然而,並不是。
裴錦懌連問候都懶得問,冷冷道:“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對付言汐,我會弄死你。”
他原本還將她當成朋友,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讓他一直隱忍的怒火,終於爆發。
不是他不知道她做了一些什麼事,隻是他不想說而已。
可是,如果威脅道顧言汐的性命,他就沒辦法再保持沉默!
杜月姍愕然一驚,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有些不敢置信:“錦懌……”
“我隻說一遍,你最好記在心上。”裴錦懌說完,轉身就走了。
“錦懌。”杜月姍叫住他,“為什麼我對你的好,你總是視而不見?你就是為她做再多,她也覺得是應該的。”
“跟你有關係嗎?”裴錦懌微微轉過身,冷笑一聲,“你做的那些事,我心知肚明,如果你還想活命,就把你的那些小心思,用到別處去。杜月姍我告訴你,你膽敢再算計我,我會讓你死的很難堪。”
“你就感覺不到我愛你嗎?”杜月姍突然大聲吼。
“不要在我麵前提這個字!你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
杜月姍癡癡的笑起來:“是嗎?我不懂,那你懂嗎?你告訴我,什麼是愛?”
裴錦懌緩緩朝她走過去,站在病床前,看著她,一股怒氣忽然湧上心頭,伸手扯住他的頭發:“拿我走芯片的人是不是你?我就說你有什麼本事,能通了警察局。我的照片是不是也是你拿走的,啊?”
杜月姍疼的眉宇擰在一起,想要推開他的手,卻被他拽的越發的疼:“是,是我拿的,那又怎麼樣?我就說你為什麼對顧言汐那麼好,長得像故人吧,哈哈哈……”
那張芯片,池忠雷和宋文悠上床的芯片,當初宋文悠在地下室被輪了後,保鏢撿到芯片交給了裴錦懌,恰好那天杜月姍去找他,順手牽羊。
她拿走芯片威脅池君瑞,讓他放了周昊然。至於那張照片,有一次她去他房間,照片就在床頭櫃上,她看第一眼也震驚了,以為是裴錦懌偷拍的顧言汐,仔細一看還是有區別的,就拿走照片送到了裴錦程房間。
“閉嘴,再敢說一個字,老子弄死你。”裴錦懌額頭青筋暴露。
杜月姍頭皮都要被扯掉了一般,疼的不敢再說話,生怕他一怒之下弄死了自己。
裴錦懌甩開她,大步走了出去,用力帶上門,門扇摔在門框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杜月姍半伏在床上,望著那扇被緊緊關閉的門,像個瘋子一樣哈哈大笑起來,越笑越猙獰,像極了地獄的惡魔。
因為周昊然的事情,顧言汐心情一直很不好,不知道他好了沒有,她也不好去醫院看。
雖然不想和他有什麼牽連,可他畢竟是因為她才受傷的,於情於理,她都應該關心一下。
裴錦程見她鬱鬱寡歡也拿她沒辦法,就叫裴錦嫻帶她出去逛逛。
兩個人在商場逛了一個上午,吃午飯的時候,顧言汐接到裴錦懌的電話,問她什麼時候有空,去湖邊看看。
顧言汐想著下午沒什麼事,就答應了一會兒見。
掛斷電話,見裴錦嫻撅著嘴,笑了笑道:“怎麼了?”
“好歹我是他妹妹,他都不喊我,偏心!”
“一起去咯!”
“我才不去,都沒喊我,我去幹嗎?湊熱鬧啊!”裴錦嫻不高興的拍打著桌子,“裴家的男人全是偏心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