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就在其鳳輕和雲絕都已經重新將心境平複下來,連帶著身邊的環境也都恢複了精密的狀態,卻又突然從樹林裏迸發出來一串很不協調的聲波。
“你究竟是誰?有本事又出來跟我單打獨鬥,躲在背後算什麼!”雲絕憤慨的朝那聲音說道。
可那聲音並沒有因為雲絕的刺激而變了喜怒,相反出乎雲絕的料想,那聲音更加淡淡的訴說自己的話:“你們有本事就自己來找到我,看看我是誰啊。”
雲絕被這句話說的啞口無言,說到底,還是自己不夠強大而已,否則什麼事情都不需要一個借口,而現在雲絕卻需要編造各種借口來和不明對手周旋,就足以說明雲絕處於劣勢的一方。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沒有必要非得找出你在哪裏,告辭了。雲絕,我們走吧。”
鳳輕知道自己恐怕也不如這個不明對手的實力強,那麼多一事就比少一事麻煩多了,現在自己旨在保命,其餘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尚且活著的話怎樣都好籌措。
而且剛剛鳳輕聽到此人對他們說,有本事就找到他,說明他也沒有想要出來針對二人的意思,這時再不走,豈不是過於執拗,接下來便難有機會了。
明白事理的鳳輕想要趕快帶雲絕離開這片樹林,也離開這片似乎總有一雙眼睛監視著他們的不速之地。
雲絕也大概知道鳳輕為何做出中途而廢,選擇離開的原因,所以也就沒有要求鳳輕繼續冒險,因為自己反倒是被那個聲音給刺激到了,有股不服輸的氣勢衝上腦門。
可是在走出樹林的路途之中,或者說是之前自己所走過一遭的返程路上,二人迷路人。
“雲絕,我們似乎已經走過這個地方了。”
雲絕提醒在前麵衝著走的鳳輕,剛剛他們已經曆經過此地一次。
“我也知道啊,可是我們隻能走下去,總不能一直走不出去把,這個樹林再大也不至於大出天去。”已經暈頭轉向的鳳輕對鳳輕說道。語氣似乎有種非要一口氣走到頭,否則誓不罷休的氣勢在裏麵。讓雲絕感覺鳳輕過於急躁了。
“鳳輕,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迷路不單單隻是因為這片樹林本身的地理原因,還有...”“還有...人為的控製?!”雲絕還沒有把話說完就被鳳輕的反應靈敏給阻攔了話語權,但是鳳輕一語中的,說出了雲絕正想表達的意思。
也許剛才對二人說話的那個人並不想讓他們走出這片樹林呢。話說如果那個人是這片樹林裏居住著的主人,處於自我保護,也不會如此輕易的讓兩個企圖不明朗的陌生人闖過自己的地盤以後,安然無恙的離開吧,那以後豈不是會有更多的人來這裏遊玩?
所以二人一致想到,恐怕一切都不會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現在就是一個明顯的預示——自己已經被困在了樹林裏,無法離開。
“我們既然出不去,那我們倒不如就將把個人給找出來呢。”鳳輕咬咬牙,覺得不做些什麼有些浪費自己破罐子破摔的自己了。
做出一個據則,並成為該抉擇的執行者,所要付出的代價是不小的。
曆經兩個時辰,天已經再次亮堂起來,二人麵前放置了一座金山。
閃閃發亮的金山,反射著初生朝陽富有朝氣的光芒,將鳳輕和雲絕的臉上都映得通黃。
二人皆露出震驚的神情,這座金山的價值究竟有如何難衡量,恐怕究極終身也無法得出答案,因為任其揮霍,也都不能將其揮霍殆盡,就是這麼難以衡量的價值,就是這麼一座金山。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高度,讓二人大飽眼福。
“雲絕,我沒有在做夢吧!”鳳輕呆呆的對雲絕說道,顯然是自己仍然沒有回過神來。
不用說鳳輕,雲絕自己也是沒有回過神來呢。
“我也覺得我們是在做夢,我們麵前這座金山真的真實存在的嗎?”雲絕慢慢的走到了金山的腳下,將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金山的山壁上,唯恐這是一場美好的幻覺,自己一觸就破。
可是當雲絕清晰的感受到金山的冰涼質感,才確信了眼前確有此物,但是更加的讓雲絕感到不可思議,世上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存在一座如此高大的金山呢?
當兩個人參觀夠了這座金山的宏偉之後,才慢慢的靜下思考起來:“這會不會是有人刻意製造出的一座金山嗯?按理說自然界自然形成這樣一座高山的可能性實在是微乎及微啊!”鳳輕首先對雲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