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男人,可以不在乎貞、操這種東西,但是他卻不想將自己的第一次交托到那樣人的手中。
“抱我......。”像是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徐崢緩緩閉上了眼睛,鬆開了一直握著白淺的那隻手,單手撐起自己壓在白淺的身體,古銅色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了青灰色的衣帶上,顫抖的一點一點將靜靜裹著那精瘦身體的布料慢慢的鬆開,半敞的衣衫漏出裏麵散亂的兜衣。
月下的人清冷就像一個禁欲的妖精,蒼白隱忍的臉色帶著讓人想要磋磨的苦楚。
看著那蒙上一層水色的薄唇,白淺不自覺地咽下了一口唾液,原來冷清的他也可以這樣的惹火,他強迫著自己別開眼,青蔥的玉手一把握住他顫抖解著自己衣服的手,溫暖有力。
“長卿,不要這樣,你隻是喝醉了。”
徐崢咬著唇沉默了半晌,低聲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逸之......。”
“這真的是你願意要的麼,雌伏於他人之下。”
白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頭是回不去的酸楚,清明的眼墨黑璀璨的更勝天邊的星辰,他不知道為什麼隻是一個晚上,他會變成這個樣子,或者說他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他能把自己逼至如此,他愛他,所以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有多麼的高傲,有多麼的清冷,他做的這一切不是因為愛。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他才不願意,他的心顫抖的不比他少疼上一點。
他不忍心看著那個冷冰冰一直高高在上的人,他心底如此珍惜的人,這麼的糟蹋自己。
抬起頭的一瞬間他才知道自己的眼睛早已不知何時被淚水蒙上了一層薄霧,眼中的月,皎潔的光竟是如此的刺眼,萌萌的一團看不出形狀,柔和又冷清。
“徐崢,別在糟蹋自己了,不管你為什麼如此,都請你記住今晚。”
徐崢還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就呆呆的失神的注視著身下的人,白淺,映著月色勾出了一抹笑薔,最完美的弧度,說不出的傾國傾城,比之月下最清零的水中芙蓉,尤過之不及。
白色的衣衫一層一層的鋪展開,就像他最愛的曇花月上中天的那一刻,一層一層的舒展開自己的花瓣,妖冶驚豔。
白玉一樣的皮膚蒙著一層薄薄的光,滑膩,瑩潤,一點一點在那雙青蔥一樣的手指下展現在他的麵前,看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展現在眼前這個人的麵前,他一直在笑,沒有一絲瑕疵,就如同一塊上好的和氏璧。
直到身下的人靜靜的躺在那裏,臉上帶著獻祭一樣虔誠的表情,徐崢都沒有辦法從他帶給自己的震撼中回過神,眼前的這個人這樣的美,稚氣動人的邀請奇異的撫平了他醉酒所帶來的暴虐,連同心底的傷都化作一團火焰彙聚在自己的小腹,他知道,這火焰因何而起,清冷的眸子也因此深邃染上了醉人的火。
“我知道你的不安,你的絕望,這是我僅能給你的。”
“逸之......,我不值得。”
連同沙啞的聲音都不自覺地低沉了幾度,輕聲的囈語,回答他的是佳人主動地邀吻。
火熱的不同於任何時候的一個饞綿長吻,徐崢醉了,不管是因為酒醉,還是因為那惑人的美,他醉了,帶著異樣的心悸,不管今夜過後是什麼樣的後果,他都不在乎了,帶著不安的絕望,放縱。
徐崢揚起一抹清冽惑人的笑,清雅卻又魅惑,抬起頭深深地將身下這個傾城容顏映刻在腦海中,低聲的呢喃消失在了那個人雪白細膩的脖頸中,醉人的溫柔,撩起一陣陣火熱,將嫩白的身子一點一點的變成粉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