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白,白軍師他就是魅影人的,不信你們見過他的本人就知道了。”
離影生怕兩個人不信,最後還特意的補上了一句,才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站在原地,徐崢看見他那個樣子,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離影裝柔弱無辜,這是要演哪出?(小舞:表看我,不是我指使的)
利尬聽聞隻是皺了皺眉看向了流向,一直給徐崢專心上藥止血的流向被人盯住以後,先是一愣,連忙搖頭,表示他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他很無辜,不要牽扯上他,利尬不由得又轉過頭看了看離影,思忖了一下才開口說:“我們魅影部族並沒有你說的那個人,不過並不排除有走失的族人,這件事我會詳細調查的。”
匆匆的他留下了這麼一句就往外走,他並不是不相信他們這些人說的話,相反的他是相信了,二十七年前他們族中的一個雌性好像叫做蘇影,就曾經走出了部落再也沒回來,他們長老似乎派人找了,回來的人卻隻是搖頭,長老將這件事定為了機密,就連他這個族長也沒有辦法得知,這個白軍師有沒有可能就是蘇影的兒子,想著他的步子又加快了。
利尬一走屋子裏麵就剩下他們三個人,沒有人說話,一片沉默中,流向小心的為徐崢身上上好了藥,纖細的十指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在他有彈性的肌肉上流連不去,徐崢皺著眉頭,艱難的抬起手將那個他眼中的小朋友那隻不安分的手拂開,冷聲的說:“謝謝你,我已經沒事了。”
流向在離影的視線中尷尬的笑了笑,轉過頭去沒有說話繼續剛剛之前的工作,拿起不遠處那張桌子上麵的藥罐繼續倒弄,一點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徐崢無奈的往那邊瞟了一眼,大概也知道了這個小少年的意思,是怕他們倒什麼鬼吧,畢竟他們是外人,這麼一想他也就沒在想著要避開流向說話,看了看離影,不用示意,那廂就已經帶著認罪的態度一瘸一拐碰了普隆的靠了過來,蹭到了徐崢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主上。”
徐崢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也沒過多的苛責,輕聲帶笑的說:“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主上啊,怎麼剛才我沒看見你這麼恭敬呢,該說的不該說的都給我說出去了。”
“我錯了。”
“行了吧,就你要是認為自己錯了,太陽都打西邊出來了。”徐崢略帶無奈寵溺的勾出一抹淺淺的笑痕,細小的弧度,隻有離他最近的離影看見了,他的心頭一暖,知道老大沒有怪他,就像靠過去,卻被徐崢的手指狠狠的一敲,就聽見他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他說:“這次就饒過你了,再有下次就給你扔回京城去。”
“別啊......。”
“說說看,明明當初我走的時候就是一個人,怎麼後來你也......。”
徐崢習慣的看向離影,那雙深邃的眸子差點沒將他身邊的那人吸進去,心裏默念著罪過罪過,一邊低下頭小聲嘟嚷著,將軍現在越來越會勾搭人了,自從跟白淺在一起以後整個人就......。
“你在那低著頭做什麼,有事情就直接說出來。”
“啊,啊,沒沒,沒有。”心虛的某人磕巴了一下,整個臉一下子就紅透了,笑嗬嗬的說:“沒事,怎麼會有事,主子,你不是問我怎麼趕到的麼,我就在想。”
“這還用想?”
“我,我一個人將青龍送到了崖底下之後,找到了隨行的屬下,就叫他們將人先給送回去了,又帶著幾個人趕了回去,值不過還沒找到你的身影,就被一陣劇烈的坍塌卷走了,後來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醒的時候就看見你,就跟著老六想把你背出去,一直到昨天體力不支我們都一直再走。”
離影略加回憶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回頭就跟徐崢認真的敘述了一遍,一想起來那個女人他就忍不住來氣,當著徐崢的麵開始抱怨道:“主上,你出來怎麼還帶著那麼個麻煩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行了,夜鶯的事情也不是她自己願意的,這次次了點苦頭,希望下次她能夠長點記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