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定有鮮為人知的秘密。”蕊曉肯定的說。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朝廷不滿江湖上的各路英雄各霸一方,於是能做己用的就留下,不服朝廷的就被抓起來關起來?”明茶運用豐富的想象力,同時結合自己從各種傳奇中聽到的故事情節,煞有其事的說。
“也有可能。”蕊曉這一次並沒有嘲笑他。
柏叔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讓他們閉嘴:“這種事情在外麵絕對不要亂說,知不知道?”
三人連忙點點頭,柏叔臉上的表情剛剛放鬆下來,就聽到蕊曉問道:“柏叔,你是怎麼認出來那個三刀門的掌門的,你以前是不是見過他?你也來過榆城?”
“我去過的地方可不僅僅隻有這幾個地方,那個三刀門的掌門我是很多年以前見過幾麵,沒想到現在竟然還能認出來。”
“為什麼他的門派叫三刀門,是不是個弟子練的都是同時能使用三把刀的功夫?”明茶問。
“可能是因為三刀門門下的每個弟子,隨身都帶著三把刀?”柏叔笑著,用一種自己也不敢肯定的語氣解釋道。
“啊?”蕊曉與明茶睜大了眼睛,看樣子都不相信這個解釋。
柏叔的臉上與聲音中依舊帶著笑,但是比之前稍微認真了一些:“他們每個人身上確實會同時帶著三把刀,甚至大刀小刀還會帶四五把。我隻是也不清楚,他們究竟是因為叫做三刀門,所以才帶著那麼把刀,還是因為帶著那麼多把刀,所以才被叫做三刀門。”
聽他這樣說,三人都笑了。蕊曉說:“我覺得應該先是他們先帶著三把刀,才被叫做三刀門的。”
“我隻覺得這名字不太好聽。”紫葡不在意的說。
“紫葡姐,你說話仔細些,你可知道,在江湖上亂說一句話,就會引來殺身之禍的。你這話若是讓三刀門的弟子聽到了,對他們來說,這就是侮辱師門,小心被人追殺。”明茶頗為認真的說。
“追殺?追殺誰?他們現在還有空追殺我?掌門都被人抓住了,有空追殺我,還不如想去劫獄把他們掌門救出來。”
“可是你說話還是要小心一點,萬一被人當做磨刀石,磨了完刀以後再去救他們掌門也有可能。我們都是不會武功的人,人家對付我們,根本就是手起刀落那麼簡單的事。”
紫葡聽到明茶這樣喋喋不休,終於忍不住說:“放心,這是根本不可能的,沒有三刀門的弟子會聽到這些話,因為我們是在客棧中的客房裏說的這些話。並且這個房間的左邊是你的房間,右邊是柏叔的房間,隔牆也沒有耳朵。”
明茶撇嘴,還想說些什麼,紫葡一個眼刀子就讓他不情不願的閉嘴了。
“明茶說的沒錯,我們在外,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甚至是交友,都要仔細謹慎。”
“聽到沒有,柏叔也是這樣說的。”明茶立刻就驕傲了起來,紫葡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照舊白了他一眼。
沒有參與兩人爭論的蕊曉抱著雙臂皺著眉說:“堂堂掌門被羈押,三刀門的人會不會真的去劫獄?”
“這和我們又沒有關係,蕊曉姐你操心這個做什麼?”
“若是有人去劫獄,那肯定就是一件大事。萬一因此戒嚴怎麼辦,殃及池魚了怎麼辦?柏叔,我們回家好不好?”
“你這麼快就想回家了?”
“外麵也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有趣。我想家了,想吳媽,想青涯哥哥,想雲粼姐,想小六哥哥……”蕊曉看向紫葡與明茶,像是尋求幫手一樣問他們兩人,“你們想不想家?”
“想,想家。”兩人毫不猶豫的點著頭附和道。
柏叔笑起來:“蕊曉,我們在外數月,可是大部分時間都花在長途跋涉上。而你還沒有好好的看一看各地的風土人情。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快就要吵著回家了,當初是誰為了能出家門不惜和青涯大吵大鬧的。”
聽到柏叔這樣說,蕊曉毫不羞愧,大大方方的說:“吃一塹長一智,等我回家後,這種錯誤就保證不會再犯了。外麵無論發生多有意思的事情,都比不上自己家中——紫葡,這句話快幫我記住,以後再覺得家裏悶了,就開始背這一句話。”
紫葡衝蕊曉點頭,一本正經的說:“已經記下了。”
柏叔笑說:“那好,等過幾日,我們從榆城直接會揚州,哪兒也不去了。”
蕊曉聽到柏叔這樣答應下來,一時倒是忘記詢問,這幾天他們留在榆城要做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