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薛衝喝下第一壇的時候,她們已經在猜測薛衝很快就會倒下,忍不住對姬薑公主有些憐惜:皇上特意允許的這個晚上,或許不能讓她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不管再美麗的女人,在沒有男人之前,都似乎共同的缺少了一種陽剛的東西。
但是她們的擔心顯然有些多餘。薛衝喝第一壇酒的時候,已經有點搖搖欲墜的樣子。但是直到喝第七壇的時候,他還是保持著這個姿勢。
“把酒都搬進來,你們都去歇息吧!”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姬薑公主終於發出了這樣的命令。
使女們很聽話的退出。
夜已深,他們也的確十分的疲憊了。
門再次關上,姬薑公主倒酒。
正在薛衝準備去端桌上酒杯的時候。忽然落空。
酒已經到了姬薑公主的嘴裏。
她的臉刹那之間豔紅一片,薛衝心中笑:這個女人似乎從來就沒有喝過如此烈性的穀酒。
但他沒有笑出聲來,拿起一個壇子,開始倒酒。
他不喜歡大碗的牛飲,再怎麼。今晚上,也是一個特別的夜晚,麵前的女人,美麗到了使人痛恨的程度。
薛衝很想下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的膽子似乎了那麼一點點。
酒。
隻有喝酒,薛衝似乎才覺得自己可以留下來,可以做一些事情。
沒有過多久的時間,喝留的兩個人就靠在了一起。
薛衝十分自然的抓住了姬薑十分溫暖柔-滑的手,一種奇異的熱力刺激得他有點瘋狂。
姬薑公主驚詫到極點。
的確,她這一輩子,都沒有這樣喝過酒,她也從不飲酒。
但是想不到的是,她的心中,也極需要一點酒精的麻醉。
明日午時,才是他們的婚期,一時半會的等待,在他們來,並不是不可以忍耐,但是他們都充滿期待。
薛衝的眼睛有些發紅:“公主殿下,你為什麼不趕我出去?”
姬薑公主的手在他的掌握之中動了一動,但是沒有掙紮:“這是父皇的命令。”
她的聲音輕到連薛衝都差點聽不見。
正因為如此,薛衝看到了姬薑公主那猶如仙一般毫無瑕疵的臉。
他的眼光在這張臉上長久的停留,有種癡迷的味道,心中想:從來未曾想過,我薛衝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如此的迷戀。
酒是好酒,皇宮之中至少埋藏了三十年的佳釀。
姬薑公主才喝到第十九杯的時候,忽然倒進了薛衝的懷抱。
她的酒量,顯然沒有薛衝想象之中的那樣好。
以薛衝此時的能力,區區十餘壇烈酒對他而言,隻不過是給腸胃洗一個澡。
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時候到底該做什麼。
一絲恍惚的回憶,使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納蘭憶君,那是一次多麼旖旎的邂逅。
正因為如此,在如此微妙的時刻,薛衝才不知所措。
拓拔飛揚,已經徹底的從這個女人的記憶之中消失,以後他唯一需要銘記的,隻是自己。
一個的晚上,難道都不能等?
姬裁大帝臨走時的手勢,使他的心開始充滿了野性的力量。
姬薑綢緞的衣服忽然滑落,裏麵的內容,十分的節省布料。
這是一個使男人看了就不能收住眼光的女人,她裏麵的內容和她的臉一樣妙絕下。
薛衝忽然再次的覺得焦躁,一種口渴的感覺再次的刺激他的感覺。
難受。
很難受,薛衝抓起桌上的酒壇,轉眼之間連斤十一壇,一陣一陣的蒸汽升騰在屋子裏,使姬薑公主的一切更顯得朦朧而美麗。
他終於強行將自己灌醉。
自從遇到老龍以來,薛衝從來都是清醒的,惟有這一次。
薛衝忽然抱起了姬薑公主,來到象牙雕花的床上,猛然的將自己也扔了上去。
然後,潛意識之中,他發現自己的手很不老實,似乎撕碎了某種絲滑的 布料。
然後,他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一段堅硬的可以伸縮 棍棒,猛然的刺激了姬薑公主的感官,使她歇斯底裏的尖叫起來。
至此,薛衝是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
大門外,兩個膽大的使女麵色酡紅,傾耳傾聽門裏一浪高過一浪的巨大聲響,露出羨慕和恐懼交織的光芒。
其中的一個悄聲道:“你覺得公主堅持得住嗎?”
“不知道,看樣子她似乎已經昏迷了。”另外一個的眼裏射出羞澀的光。
她們兩人是公主最貼身的使女,第一等的丫鬟,按照皇室的規矩,公主出嫁之後她們是要一直伺候公主到死的人,正因為如此,如果駙馬的需要太強烈,她們是可以替公主分憂的。
“是啊,我們進去吧!”最先話的使女露出嬌羞的神色。
“是,我們進去。”後麵的那個使女臉上也露出嬌羞的神色,兩人的臉上,都有勇敢麵對一切危難的決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