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的是薛衝向我報訊,使得我懸浮宮這一次的損失降到最低。老實,這一次祝壽,我們上下的人可以是準備了許久,而且將太上魔‘門’的情況‘摸’得很清,而且還讓清冥子師弟親自負責陣法的運轉,一切都是井井有條。七巧山那一戰,我們算是略占上風。莊不周就算是出動了真身,但是也依然難以掩飾被我懸浮宮打擊的命運。哼,我們都看得出來的,太上魔‘門’就算和神獸宮名義上結盟,但是勢力也沒有增長多少,投靠我懸浮宮的弟子還是絡繹於途。就看看這一次我的三千歲壽辰,前來朝賀的仙道‘門’派弟子也是極多,他們可是經曆了無數的危難才來到我懸浮宮的。不過仍然被太上魔‘門’殺了兩千餘人,這件事情,必將被太上魔‘門’大肆宣揚。所以我們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要盡快打擊太上魔‘門’,使得他們還來不及嘴的時候就遭受了致命的打擊!”
“爹爹。我們這麼快就要反攻?”
“那是當然。‘門’派之間的鬥爭遠遠不像是你們修行那麼簡單,你以為隻要你的功力到了,就可以順利的晉級嗎?非也。這個時候還有許多的因素可以決定成敗。我們懸浮宮和太上魔‘門’決戰的結果很簡單,不是我們勝就是太上魔‘門’勝,可是在這其間,我們雙方都不能有絲毫的閃失,任何一點點的失利,都可能造成無法挽救的後果,你明白嗎?”
“‘女’兒明白。這就好像是下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不過好在我們並沒有遭受致命的損失。太上魔‘門’這段時間頻繁進攻,消耗肯定也是不少。”
“是啊。我們雙方都知道我們已經接近不能承受的程度。可是我們雙方都不能停止。連一刻也不能!”
金光。
話之間,風懸羽的手上發出一道耀眼的金光,直接的攻擊向虛空之中。
風月吃了一驚。
她實在想不到自己的父親在話的時候居然可以發出這樣強橫的殺著。
薛衝也吃了一驚。不過他的反應極快,就在金光到達自己之前的一刹那躲藏進了照妖眼的內層空間,順利的隱蔽好自己的身形。
焦臭。
金光所過之處,發出一陣惡臭。
薛衝暗自慶幸,幸好仙劍柳清風的出現使得自己再沒有絲毫的大意,一直就不敢出照妖眼一步,這果然有好處。如是此時薛衝的真身在外,那麼可以肯定的是,薛衝就可能被風懸羽發現。薛衝當然可以確信,這道攻擊是風懸羽本人發出的。
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大意。上一次在神獸宮之中,若不是自己有點大意了,風月是不能那樣隨便的擒住自己的。想想薛衝,作為一派的掌‘門’弟子,若是真的被風月擒住了並且四處宣揚,神獸宮的臉麵何存?
即使是自己最喜歡的‘女’人,也不能擾‘亂’了自己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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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知道我這道金光是什麼意思嗎?”
“父親,這是您賴以成名的真我切割術,已經超出非凡的境界而進入了化境,‘女’兒今日有幸看到,實在是興奮呢。”
風懸羽的臉上並沒有絲毫歡欣的神‘色’,隻是道:“是啊,你明白就好。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的這一擊沒有傷害到任何人,那隻是一種警告。”
“警告誰?”
“莊不周。”
“他也來啦?”風月的神‘色’之中流‘露’出驚訝。
“是的,莊不周對於這一次的行動,十分的不滿。他本來以為有了仙劍柳清風,一切事情就會迎刃而解的,可是想不到的是,我們並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他是來查原因的。”
薛衝心道:“風懸羽的確是一個人道的高手,將這些都全部的看在自己的眼裏。”
“父親,您是不是現在就要對太上魔‘門’動手?”
搖頭,歎息。
風懸羽收起了自己即將要再次擊出的手掌,笑了:“嗬嗬。莊不周看來已經離開,我就不信他敢真的和我在這裏動手。嗬嗬,月兒。怎麼可能現在就發動反擊。既然是反擊,就要像是我們上次在七巧峰那樣進攻。決不能有絲毫退縮。爹爹今告訴你這麼多,是因為你已經長大了,已經可以成為一個叱吒風雲的高手。可你太不通世務,爹爹這是在手把手的教你。真我‘精’神術強盜真心、本心,這一點沒有錯。可是你的心智應該發展,應該強大。人心的力量是無比強大的,隻有你的心足夠強大,你才能有可能變成一個足夠強大的人。我們洪元大陸似乎是一片貧瘠的大陸。這裏靈氣稀薄,可是數千年來,在這片大陸上的強者並沒有屈服於自然的‘淫’威,而是努力的進取,你看看,現在我們居住的懸浮宮,靈氣是不是比大陸上的其他地方濃鬱百倍,甚至更多?”
“是啊,父親。這都是人去完成的?”
“當然。數千年來,在我的記憶之中。我們三大教‘門’就一直在向這個方麵努力,也出現了真正的高手。正是這些高手的出現,才使得整個洪元大陸發生了改變。其中不得不提的就是數十年的那次大戰。據是兩個絕頂的高手發生戰鬥,結果導致了恐怖的大洪水時代。感謝這一次大洪水時代。因此自此之後的數十年間,洪元大陸的靈氣不再像是以前的數千年那樣稀薄,逐漸的多了起來。像是我們三大教‘門’所在之地,更是將這增加的靈氣全部的吸收進入自己‘門’派的道器之中,以發展壯大。可是孩子,你想必也看得出來,靈氣雖然比之數千年前濃鬱了一些,但是卻遠遠沒有達到濃鬱的地步。因此三大教‘門’都嚴格控製‘門’派之中正式弟子的數量,想要成為我們三大教‘門’之中一個正式的弟子。很難,真的很難。你想必看到了。薛衝就是以前曾經在世俗之中統一了整個洪元大陸的始皇帝,可是你看看他現在,也不過是一個掌‘門’弟子。其餘大把大把不如他的人,境遇可想而知。”
“啊,薛衝,他,他以前曾經是始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