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辛就十分惱怒地看著潘神侯,他當然知道他這是在挑撥離間。潘神侯剛才的意思很明顯,四皇子的性命已經在旦夕之間,如果得不到解藥,他必死無疑,這個時候作為統帥的太辛,應該急著向自己求取解藥,可是他開口的時間顯然晚了不少,如果四皇子以後能夠活下來,那必定會記恨於太辛。
可是隻有薛衝知道,太辛這樣遲遲不開口求解藥的原因,並不是潘神侯從中作梗,而是因為江流沙導師。
因為就在太辛將要開口的時候,江流沙的,神念就傳遞到了他的耳中:“如果你敢立即開口,我們馬上就在這裏決一死戰,為師傅報仇!”
太辛可以將許多人都不放在眼裏,但是對於江流沙,他就是不得不放在心上,此人的武功之高,他是清楚的,而且最要命的是,他還是自己最大的仇人,這家夥不知道為什麼卻投入了三皇子的麾下,現在的三皇子,在潘神侯的手中,生死未卜,而四皇子現在也是生死難測,這家夥顯然是忠心於三皇子,想讓四皇子陪著三皇子一起死。
如果自己在此時此刻完全無視他的存在,不定他真的要和我拚命,那事情就糟糕了。這家夥的武功實在是有點高,也且人也傻,師傅本來就是偏心,我是大師兄,卻沒有學到師傅最厲害的功夫,還需要我殺了師傅才能讀取到修煉的秘籍,這個時候和他拚命,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當下太辛就十分憤怒地用神念道:“那你想要怎樣?你真的想找死?”
“我不想怎樣,我隻要求你一炷香之後,才向潘神侯開口要解藥!否則的話,我們馬上就決出勝負!”江流沙的話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斬釘截鐵,就像是用鐵釘釘在柱子上,一樣牢靠。
“我答應你就是了!”太辛最終選擇了屈服,暫時的屈服。
這當然是薛衝向江流沙導師下的命令。此時此刻,本是離間太辛和四皇子的最好機會。
先前四皇子不聽太辛的話,悍然出手,一定使太辛對他十分不滿,這一點薛衝當然是看在眼裏,記在心中。先前四皇子想要致三皇子於死地,曾經不顧太辛的命令,悍然出手,雖然太辛不能夠把他怎麼樣,但是心中畢竟也是十分不滿,現在在四皇子生死攸關的時候,推遲一點向潘神猴求取解藥的時間,或許四皇子就死了。
就算四皇子不死,就算他最終得救,自己可以給他好好的上了一課,這就是不給我臉麵的下場!
葉金川當然一直在求太辛開口,可是太辛的話卻是冠冕堂皇:“我已經向潘神侯開口,不過他現在並沒有人答複!”
這些忽悠人的話,簡直可以將人騙死,葉金川居然立即就信了,而且他就算是不信也沒有什麼辦法。
現在潘神侯“等著太辛開口求解藥”這句話一出口,葉金川立即就明白了太辛的用意,但是他知道現在救人要緊,趕緊道:“的我可以過去拿解藥嗎?”
太辛就十分平靜地看著潘神侯:“這個人可以過來拿解藥了嗎?”
“當然可以!”
潘神候的手指輕輕一彈,一顆火紅色的藥丸,就到了葉金川的手中:“你馬上用童子尿給他服下,度要快一點,不然他就死定了!”
“是,多謝神侯!”葉金川飛快的離開,掏出了自己的家夥,咕嘟咕嘟的,射出了一泡尿,裝在一個琉璃杯子裏麵,將手中火紅色的藥丸塞進了四皇子的嘴裏,然後不停的灌他尿液,這可是童子尿!
葉金川真正的身份其實是一個太監!
薛衝就笑了起來:“想不到什麼時候還有這樣的雅興,讓十四皇子吃一次童子尿的滋味?”他的心裏當然早已經看出來了,潘神候這就是在捉弄四皇子。
“你怎麼會知道的,用童子尿作為藥引,在仙家的典籍之中也是有的?”潘神侯就疑惑不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