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咖啡店裏,印澤生坐在葉慕君對麵,一本正徑的質問著她。他搞不懂,葉慕君為何要處心積慮的去加害莫小北。
對於他步步緊逼的追問,葉慕君一副坦然的模樣:“我不會讓任何女人和我的男人扯上關係,更不會讓她們懷上屬於我男人的孩子,這個道理想必不用我說吧,而且,”說到這裏,葉慕君朝印澤生不懷好意的眨了眨眼睛:“現在這個情況她孩子掉了,她就可以和許安徹底斷了關係,而你們也正好可以在一起啊,所以你應該感謝我。”
印澤生冷笑了幾聲,果然是寧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女人,特別是像眼前的這種翻臉無情、心腸狠毒的生物。她的話一下子就戳中了自己心裏的想法,雖然自己確實是很想和莫小北在一起,但是看她如此傷心難道的模樣,他的心裏還是不忍,心疼著她:“那你也用不著這麼狠心。”
“我狠心?”葉慕君笑了笑,顯然對於他的話一點都不在意:“難道你以為自己就是聖人嗎?”
印澤生搖了搖頭,怎麼每次一討論到關於莫小北的問題上麵,葉慕君都是一副恨不得將小北除之而後快的感覺。
說起莫小北,她真的是一個心地善良、單純可愛的女孩子。可是愛情不應該是你情我願的嗎?為什麼一定要搞成這樣,讓每個人的心上都是傷痕累累。
這還真是應了那句: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戰爭就有硝煙。他有些無語:“算了,不說這個了,我今天來找你,是想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自從上次得知她懷孕了,印澤生的心裏一直存在著這個疑問。那天晚上,他們兩個人失意人對失意人,一起在酒吧喝酒,後來喝醉了糊裏糊塗的就和她回了自己家。過程他雖然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但他能夠肯定的是他們之間真的發生關係了。
他不也知道當天晚上自己怎麼會喝那麼多的酒,也許是被許安和莫小北的事情刺激到了。哎!總之,就是犯了不該犯的錯誤。
“你還真會明知故問,我馬上就要結婚了,孩子當然是許安的了。”葉慕君一臉的無所謂,仿佛那天晚上的事情於她來說隻一個夢而已。
現在夢醒了,她該抓住的還是許安。
“你在說謊,孩子不是他的。”
就這樣被他說中,葉慕君徒然有些心虛,可是她怎麼能甘心唾手可得的幸福被他破壞,她故作鎮定的喝了一口咖啡:“就算不是他的又怎麼樣,反正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而他也隻能是孩子的父親。”
葉慕君的語氣很是堅決,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承認這個孩子是印澤生的。錯已經犯下了,事情也已經發展成了這樣,她隻能去好好的保護自己,至於那些不相關的人,那麼對不起了。
她隻能盡量在自己以後的生活裏,一心一意的對待許安,來彌補她心裏的愧疚了。
確定了孩子是自己的之後,印澤生的態度也是相當的堅定:“我不會讓我的孩子變成遺腹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