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別哭,先去給我倒杯水喝,我嗓子都快幹冒煙了。”白依依一邊拍拍小蝶的背,一邊假裝生氣的嘟起嘴。
“小姐你等著。小蝶這就去給你找水喝,你都不知道你昏迷了都快一天了,嚇死我了,起初我還以為小姐已經……”
小蝶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從她們從山上摔下來後所發生的事情。
“醒了,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呢!”白衣男子說完。
又開始調佩起小蝶:“我說蝶丫頭,怎麼你家小姐沒醒,你哭;現在醒了,你還是哭,難道你是水做的淚人兒?還是老天讓你受了多大的冤屈,非要哭個昏天暗地不可?”
“我哭是我的事,不用你多事,小心操心多了變老,大叔……”
小蝶故意拖著長音喊,存了心要氣死他,反正現在小姐已經醒了,他就是趕人她也不怕了,大不了她和小姐一起走就是了。
“唉呀,你這丫頭怎麼如此沒良心,剛救回你家小姐,就開始翻臉不認人了。”
白衣男子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看著小蝶,也不知他是真的在生氣還是隻是在逗弄小蝶。
“小蝶,不得無禮!”
白依依畢竟是出身於官宦大家的千金小姐,就算這人再怎麼無理,總算是救了她與小蝶,說起來還是要稱呼一聲恩公的。
“小女子名喚白依依,是楓氏天朝的當朝丞相白天朗之女,
不知恩公,如何稱呼?日後依依也好回報家父以報答於您的救命大恩呀!”白依依不卑不亢的向白衣男子介紹著自己,同時又詢問著他的姓名。
“報答就不用了,要不是蝶丫頭吵的我不得安寧,我也不會救你,名字嘛,沒有,隻要別學蝶丫頭叫我大叔,叫什麼隨你便。”
白衣男子不以為然的回答著白依依的問話,好像這種事情發生在他這裏是多麼平常的一件事一般。
“這……”從沒遇上過這種事,白依依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我知道了,你也和我一樣沒有名字,隻是不好意思說。哈哈……”小蝶笑得前俯後仰的看著麵前的白衣男子,心裏在想終於有件事可以讓我報一箭之仇了。
“才不是呢,我爹的名字叫冷冽,小爺的名字是冷清越,我爹取的。怎麼樣好聽吧?”小越肩上挑著兩隻野兔一隻野雞,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多嘴!”白衣男子一臉的不情願。
“冷清越,名字是不錯,就是人一般。
冷冽可就差了,姓冷就夠可以了,偏偏又取個冽字,這不是要活活把人凍死了。你說是不是,小姐?”
小蝶一副很有學問的樣子問著白依依,眼裏充斥著一種希望她家小姐點頭說是的神彩。
“你這丫頭,怎麼總是這樣愛編排人。
恩公不要介懷,她是依依的情同姐妹的丫頭小蝶。如果恩公不嫌棄,稱我一聲依依便可。不知我可否稱呼恩公為冷大哥。”
依依用她那一雙漂亮非凡的眼睛直直盯著冷冽,好像如果不答應是多麼罪過的一件事情一樣。
不得以,冷冽隻好點頭。
“咦,隻是叫小蝶嗎?怎麼沒有姓氏?”冷清越看著小蝶不解的問道。
“這個……小蝶還是你來告訴他們吧”依依一臉的為難的看著小蝶,不知該如何說。
“我也不知道我姓什麼?我隻有幾個月的記憶。
我不隻不知道姓什麼,叫什麼?連自己多大年齡,從哪裏來?我也不知。
小蝶這個名字,是小姐救我時給取的;小姐說,我當時躺在她家後院,身邊飛滿了蝴蝶,所以就給我取名叫小蝶。”小蝶那童真的臉上染上了一抹哀戚之色,令觀者是那麼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