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老夫人壽宴那天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天,在這七天裏中武林人士並沒有離開i離開,而是根據那天商量的結果如火如荼的展開了武林大會。

大會定在經各門各派商討,定在一個半月之後,也就是八月初五,那天正好是立秋過去,為何會偏偏選在這一天?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會場就訂在了融化殿,因為老夫人壽辰的關係,各門各派都差不多到齊,所以並不存在要另行通知的意思,又因為融化殿的作用,所以隻是把那鮮紅的壽字和綾羅綢緞拆下來,就可以了。

但是,真正開始比物之日確實十五天之後,這不是沒有道理,一是因為各門各派要商議誰來參加武林大會,二是因為要安排場次,諸多瑣碎,所以,為了到時候不會太亂要給出十五天的時間。這其實還算是十分緊張的。

因為,基本上武林大會都是要準備一年時間,才可真真正開始,而就算這樣,舞林大會當天也是亂七八糟。

此時,司徒山莊議事廳裏就會記者個大掌門人,他們正在商議當天所派之人。

“我覺得這是懸!言教單單一個小小護法就有如此武功,那如果他們教主參加,我們豈不是隻有挨打的地步?”唐門門主是一個圓滾滾的大胖子,小小的三角眼,一笑除了肉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可是,卻沒有人敢笑話他,隻因他被稱為笑裏藏刀,渾身上下都是唐門劇毒,不可小窺,而此時他那雙三角眼早已經愁得看不到了。

“唐門主!你這說的什麼傻話?你武功不濟,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小小的一個言教,我們華山還不放在眼裏!”一個粗曠的大漢率先站了起來,指著唐門不屑的吼到。

“你說什麼?你什麼態度?”唐門門徒聽到對方的侮辱,首先不幹,也站了起來,指著對方開罵,華山門眾當然不依,也馬上拉開架勢和對方開罵。

就見這本來還安靜的議事廳,又像前幾天一樣,成了菜市場。你一言我一語,雖然因為顧及在場眾人並沒有動手,可看那架勢也比動手差不到哪去。

“都給我住手!”司徒老夫人再也看不下去,拐杖狠狠的敲擊地麵,大吼一聲。眾人聽了聲音不再言語,隻是齊齊把目光看向司徒老夫人。

“成何體統?你們看看你們的樣子,哪裏還有一點武林正派的樣子,這要被外人看到不笑掉拜仁的大牙!”司徒老婦人指著一個個灰頭土臉的樣子,揉入潑婦罵街的架勢,渾身起的顫抖。

“我們是來商議的,不是來逛菜市場的,也不是來看潑婦罵街,流氓打架的。你們都自喻為名門正派,現在看看你們一個個的成了什麼樣子?”司徒老夫人一隻手顫顫巍巍的指著眾人,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老夫人,請息怒,我想各位也是著急,他們知道自己錯了。”武當掌門輕捋胡須,溫和的對著老夫人說道。

“是呀!雖然我覺得華山長老說的不錯,但是,唐門主的一件確實叫人擔憂,言教詭計多端,難保他們不會出陰招。”丐幫布袋長老站了起來,提出自己看法。

“確實!而且我們各大門派對彼此武功絕學也多有了解,唯獨言教,根本不值對方所屬派係,更加不了解對方武功路數,這可是非常棘手。”昆侖掌門也提出自己看法。

“阿彌陀佛,老衲以為各位施主所言都有道理,隻是畢竟知己知彼方是長勝之道,這......”少林玄空師傅站了起來,可是說了一句卻又不知該說什麼,畢竟他們秉持人性本善,根本不可能說出什麼陷害別人的辦法。

“玄空師傅還是請坐吧!我們再商量商量。”翁老對著玄空點點頭,示意他先坐下。

眾人都不再說話,確實言教在雖然隻是一個小小教派,可是卻教眾居多,而且行跡詭異,根本就不知其所在地,更因為其教眾都是蒙麵行動。更是不知其高低。

“那有什麼關係?我這倒是有一個建議,不知各位前輩是否願聞其詳?”就在眾人都沉默不語的時候,忽然緊閉的大門被從外麵打開,接著一個大家都熟悉的聲音響起。

“司徒宇?(司徒莊主?)”眾人驚詫,忍不住驚呼出聲。

“嗬嗬,各位前輩,晚輩來遲,特來請罪。”司徒宇對眾人行了一禮,語氣誠懇的說道。

“你是如何從言教出來的?”眾人並沒有因為他的禮數而放鬆,反而都戒備的看著司徒宇。

“怎麼各位不相信我?”司徒宇滿臉的不滿,眼神環視四周,冷冷的說道。“還是覺得我會跟各位爭功?”看中人都為說話,司徒羽嘴角輕輕翹起,不屑的假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