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扛著一麻袋進來,利落地扔在地上,隻聽得麻袋裏的人不斷掙紮聲。
蔚遲拓眼神深邃,揮揮手示意黑衣人打開麻袋。
一個西域女子惶恐地歎出頭來,被捆了手腳,塞住嘴巴,她隻能啊啊作響,麵對這陌生的環境,滿臉具是驚慌和不安。
黑衣人恭敬道:“主上,按照您的吩咐,我們查出此次隨侍花娜公主來楚國的人馬在半路通通被遣返,重新更換了一批新的人馬,果然按主上預料的那般,這花娜公主很有可能被移花接木了。”
蔚遲拓幽深的眸子掃視了那西域女子一眼道:“她是何人?”
“回主上,這是當時貼身服侍花娜公主的侍女。”
蔚遲拓擺擺手,黑衣人給女子鬆綁。
重獲自由的西域女子惶恐地跪在地上,用生硬的漢語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隻要你把知道的事情照實說出來,我就不會為難你。”蔚遲拓玩弄著拇指上的寶石。
西域女子忙惶恐地答應。
經過一番盤問,蔚遲拓心下一麵了然,這花娜公主必定是被人移花接木了。
他揚揚手,侍從打開一副畫,畫上的女子一身紅裙,格外的明媚動人,正是現在宮中的那個所謂的‘花娜公主’。
西域女子一看到畫中人,恨不得要跳起來腳來。
“這可是你們的花娜公主?”
“不不不,她不是。”
蔚遲拓得到預料中的回答,心下一沉,眼神深邃道:“你見過她?”
西域女子為了保命自然一切通通招了,道:“我最後服侍花娜公主的那夜裏見過這女人,她是奉無心長老之命來拜見公主,神神秘秘地,公主將我支出去了,那是我看到公主的最後一次,當天夜裏我們所有隨侍人馬就通通被遣回國了,由新的人馬來接應。”
蔚遲拓半響不語,緩緩道:“當時除了你,還有誰見過畫上的女子。”
“沒有了,當時房裏隻有我服侍公主。”西域女子驚疑道:“莫非是公主出了什麼事?難道那個女人謀害了我們的花娜公主?!”
蔚遲拓地眉頭皺起,捏緊了拳頭,冷冷道:“你的問題太多了。”
如果真的是花煞冒充了花娜公主,不管她有什麼陰謀,這個女人都是她最大的威脅。
蔚遲拓隱隱動了殺氣,就連他的侍從也感覺到這股強烈的殺氣。
他緩緩起身,離去。
那西域女子還未來得及呼喊,隻見手起刀落,已經被黑衣人處理得幹幹淨淨。
蔚遲拓的步伐有些格外的興奮,兩年前他就對花煞的死十分懷疑,按照她的武功,不可能那麼輕易就葬身火海。
為了不驚動琴姬,他佯裝已經接受花煞的死,其實暗中已經派人調查兩年,得到消息,花煞已經逃入了龜慈國,但自此便如人間蒸發般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