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廠長,我事先準備了一份合同,您看可以嗎?”我雙手遞給他。
他把合同接過去,仔仔細細看了起來。剛看了一會兒,猛地抬起頭,張大了嘴看著我。
“你?你是誰?”我沒理他,拿起煙,點上。兩眼冒火,直盯著他的眼睛。一句話也沒說。
我壓抑太久了。
“剛才,是不是你報的警?”他確實精明,猛然醒了過來。
我點了點頭,笑了笑。
“你,你想幹啥子?你和劉玉秀什麼關係?”
“我是她---爹!”我話音剛落,他起身就往外跑,還沒來得及邁出第一步,我一伸手,一把抓住他的瘦脖子,向後一拽,隨即一拳打在了他的門牙,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向檔部,瞬間,他門牙橫飛,滿嘴是血,一腚坐在了地板上,遍地打滾,再也起不來了。
我知道那一腳基本上狗日的下半生別想再作惡了。
我上前,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臉:“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
“嗯!知道!知道!”他疼得費力的嘟噥著。
我站起身,衝他的腹部,狠狠踹了一腳,又坐了下來,點上了煙,端起茶水,聞了聞,品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