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從一個大提包裏,給我拿出一些他們家鄉土特產,說是他們和玉秀的父母專門挑選,帶給我的。
我有些感動,沒作什麼寒暄,把他們讓到座位上。東子的父親不太像南方人,個子高大,憨厚壯實,她的母親卻是個標準的南方女人,個子瘦小,精幹,健談。二老都操著一口濃重的家鄉口音,我聽不大懂。不管聽不聽得懂,我都努力地裝著很理解領悟的樣子,不論他們說什麼,我都回答:是!對!絕對的誠懇。我那傻樣子惹得玉秀在一旁老是偷著笑,東子更是一個勁的擠眉弄眼,我說一句他就跟著附和一句,也不知道幫我解釋解釋打打圓場,抽死個丫的!
不過看狗日的德性,還是擔心自己在二老麵前會出醜,忙把玉秀悄悄地叫到身邊,小聲說:“給我翻譯一遍。”
“嘿嘿,哥,您真厲害,都讓您蒙對了,就按您剛才說就成。”玉秀詭秘地對我說。我知道這丫頭是故意想看我的笑話。得,沒指望!什麼師傅出什麼徒弟。
這頓飯吃得很開心,哥幾個頻頻向二老敬酒,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的客套也在我們幾個嘴裏顛過來倒過去的重複,沒誰整出一句新的。但老人已經相當滿意,眉眼笑得都擠在一塊了,隻是老抱怨服務員不停地上菜。那個平時不太說話的冰,也一口一個“爸爸媽媽”地叫著,我聽了,一陣的打牙顫,也不知道是因為嫉妒還是感到惡心,總之,聽了就不舒服,總覺得假的很。特別是那娘們喝了點酒後,一個勁地要和我喝,又一口一個“哥哥”地叫著,弄得我相當不自在,玉秀在一旁不停拉我的衣角示意,怕我真喝。
要不是看在東子的麵上,都懶得理她。
吃過飯,大家分手。我叫住了傑子和他的小女友,從車裏拿出一個價值六千多的LV女包,包裏還有一款上市不久的索尼女士時尚數碼相機,總價值九千九百九十九。這是我精心挑選的。我誠心誠意地遞到文璿手中。我說,這是哥哥給弟媳婦的見麵禮,上次見麵沒準備,這次補上!女孩張大了嘴,不知所措地看著傑子,說啥也不要。我裝作生氣,對女孩說:“前麵有個垃圾桶,不喜歡我走了你可以扔裏麵,但甭讓我看到!”說完,我轉身去了停車場。
那個包原本是給東子的媳婦的見麵禮,可是那次見麵,對那東北人就沒好印象,所以也沒拿出來。
順路帶著東子的父母去了天安門廣場轉了一圈,讓他們感受了一下全國人民視為聖地的廣場夜景。又讓燕子去買了幾瓶頂級茅台拿回家,東子的父親好酒,我看出來了,讓他也享受一把國賓宴會待遇。
到我家時,已經不早了,安頓好東子的父母,我讓東子他們先回去休息。燕子主動留下沒走。